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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肝/妖曌冲天/我爱北京天安门》作者:喜了(正文完+5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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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驻站写手Lv.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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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冻的心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2:39:54 |只看该作者
    11

    吴末帝孙皓有怪癖,谁都不能直视他,谁看他就砍谁脑袋!于是,大臣们见他都是低着头,跟参加追悼会似的。
    好嘛,这也情有可原,老子是皇帝,规矩是老子定,甚至,老子本身就是规矩组装滴,你破老子规矩就跟爆老子菊花一样要灭九族,这就是“扛旗子”的气势!
    向晋阳当然是“扛旗子”的,且,这一扛已然好多年,已然都成了一个“传说”。
    不过,这主儿谦逊不扬,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扛旗子”的都神秘,有谈资。
    传说向晋阳艳若桃李,美得跟妖精似的,一眼丢乾坤!醉的。
    又传说向晋阳其实是个病秧子,天生跟黛玉妹妹一个病,唠,咳,一咳呕血,脸色白的跟妖精似的,照样一眼丢乾坤!吓的。
    还传说向晋阳男女通吃,真的是“通吃”。喜欢吃女人怀里暖过小笼包,女人红唇边抹过的胭脂蜜,女人新哺育出的白皙乳汁。喜欢吃男人辛酸过后的泪水,男人刚强双臂托举出来的烤乳猪,男人被子弹擦伤流下的汩汩鲜血。变态的跟妖精似的,照样一眼丢乾坤!恨的。因为,他吃的是“我爱的女人”,“我敬重的兄弟”——
    尽管如此坏名,可你还是不得不承认,这还都只是“传说”,
    又有多少同志见过晋阳同志?
    作为中华大地上最正宗的八旗子弟,人家年幼即被隐姓埋名送到人民解放军的最基层。这也是一种气魄,也许,也是一种兴致。晋阳同志最得力的有四员发小,堪称“虎将”,就能把他这面“旗”托起,永不倒!
    请记住这四个有板眼的男人吧:崇重、薄苦、何笑高、严吣。
    此四位爷最有板眼的一点就是,这面“旗”他们“护”得太过有技巧:“犹抱琵琶半遮面”,人人知“晋阳”,人人不识“晋阳”!这已然是一种境界。
    向晋阳,遭遇多少后起之秀的敬仰就担得起多少后拔之狼的睥睨与挑战!
    分别的野心远远不止“挑动”一下向晋阳这面大旗的“神经线”,他要拔掉它!
    当然,首先,得找到“这面旗”,是个妖精也有窝,找到,玩玩,烧掉。分别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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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金柱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2:47:03 |只看该作者
    12

    今儿个天惨白的像狄仁杰的性子,老臭老臭滴。
    照样,毛天安踩着车,毛浅缘抱着大琴坐在后座儿,姐儿俩从单位下班回家。通常,这时候姐儿俩话特别多,交流交流各自听闻的最新八卦,探讨探讨她们畅想着的肱骨未来,嘚啵嘚啵家也就到了。
    “狄仁杰通天帝国,———这个电影好不好看,”路过的公车站,一张内容气派的电影海报如“疑难杂症小报”斜挂在站牌上,这就是城乡结合部的特色,洋气的东西都有弄成土鳖的可能性。浅缘瞧着那海报,随口问问,这时候显示出小的贪玩的一面了,———多久她们没看过电影了?浅缘可是最喜欢看电影的。
    天安也看向那海报,下了车,支好车,浅缘抱着琴站在车旁。毛天安跑过去,立在站牌前看了看,伸手过去一把拉下了海报,边碾平边走了过来,递给浅缘怀里,“俺们回去研究研究。”浅缘微笑,收好,两个人重新上了车。
    “狄仁杰其实不靠谱,”天安回头笑着对小的说,
    浅缘勾着脑袋也看她,“知道。”样子挺认真,
    “那你说说他哪儿不靠谱,”
    “不就是‘不欺暗室’那事儿——”突然小的不说了,反而微笑起来,“你说。安缘说这种杂毛事儿你看得最多。”
    天安蹬着车,看向前方,蹬得特有劲儿,“他那是抬举我,我哪有他看得书多。这‘不欺暗室’的事儿还是他告诉我的呢。传说狄公当年进京赶考,路宿一户农民家中,这家有个风骚妩媚的女房东,在公元七世纪的黑夜里寂寞难耐,主动摸进狄公房里,娇声要求鬼扯一盘。狄公的人品在历史上是著名的好,X欲又是著名的差,因此严辞拒绝,女房东依然情热似火,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着他。狄公无耐,拿着蜡烛在门外站了一夜,神情凛然高傲,酷似四百年前不肯勾引二嫂的关二哥。这时恰好上帝骑着扫把从天上经过,发现这小伙儿品质不错,于是奖给他一个状元。”
    小的咯咯直笑,“安缘当时是这么跟你说的?”
    天安抬起手敲了敲脑袋,“我保证一个字没掉!”
    呵呵呵,还算快活,姐儿俩终于蹬到了家门口那个菜场口子上,正好还碰见了乔奶奶。这老太婆一瞧见她姐俩儿,腕儿上挎着菜兜儿手里端着一个作业本就奔了过来,
    “天安天安,快帮我做做这道题,逃逃急死鸟!”
    天安接过本子,一看,不掩饰失笑和急眼儿,
    “小明不喜欢穿高跟鞋,小明换灯泡不用梯子,你认为小明是谁?”
    靠,这是幼儿园小朋友滴作业题?
    天安笑着直摆手,“这是糟蹋钱,乔奶奶,这哪个老师出的混账题撒,哪个答得出来。”
    貌似毛浅缘有点感兴趣,她把本子拿过去翻着看了看,天安见此,朝屋里方向比了比,“浅浅你跟乔奶奶先上楼把这个题目跟她屋里逃逃想想,我先买菜。”
    毛浅缘真一路琢磨着跟乔奶奶往屋里方向走去了。天安笑着摇摇头,其实她屋里小的蛮好学,也喜欢动脑筋。
    毛天安照样先到菜场买了青菜,车头一转,准备再去塘边上抓条大鱼,顶着风一路蹬踏板,其实心里还不是在琢磨刚才那道脑残题。其实,大的也蛮好学,也喜欢动脑筋咧,呵呵,
    却,
    真不能叫天安分心不留神,哪个晓得这一拐弯会突然冲过来一辆车撒!
    天安一个没掌握好车龙头,人摔在地上,
    “见你妈个鬼,”这声小骂其实还带点无耐笑谈,不打紧,也没摔得么样,天安自己爬起来,反手看了看手肘头,就是这里磕破了,回去擦点碘酒就行了。人呢其实也是不甚在意地抬眼看了下迎面那车,
    ———就这么不期遇般———相视了,副驾上,那双懒漠的眼。
    接下来,毛天安着实甚感意外,车上下来两个公子爷,比狄公的痴荡老板娘还强骚,一人张手拳头呼过来,天安鼻血锵锵,另一人接住她没站稳的身子,掳着就上了车!
    被横挎着的天安天旋地转间,头顶一枚惨淡无光的白日头,男人军装袖口一隐一现的腕表,叫天安还好生表扬了下自己,
    凭什么小生我判断此厮们为公子爷?
    这人手头上带着的分明是Hermes08限量版,安缘星期二爱戴的那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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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天海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3:38:32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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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天安性子野、思想壮,其实是个容易撒欢的孩子。你看这两孩子落魄着,倒切合了她一直以来强烈的期盼,是滴,豪华日子里,毛天安有时候觉得憋屈,了无生气,她天生是个敞着野的孩子,底层生活、磨难生活、荒坏生活,更得她心!
    老早,毛天安就幻想过有一天自己过穷日子了,裤裆寒冰,被衾裹骚,吃了上顿望着下顿,———那时候她就制定了良好的雄心壮志,我该这样做,我该那样做。结果,没想,真有这么一天!——所以,可想,生活的残酷突如饿狼一般扑向毛天安时,她该是以何等兴奋争斗的心情在面对它!不急不躁,毛天安把“落魄”享受得如此精心。
    当然,毛天安不是《甲方乙方》那个嚷着过苦日子最后吃光全村鸡鸭的小贱老板,七侠五义,志士仁人,有经历恶难的,有战胜奸邪的,有享受酒后人生的,也有笑谑荒苦人生的,她就是想让自己的日头过得更精彩,吃苦我能战胜,遭难我能巧取,上天我能与神仙喝酒,下地我能和小鬼鬼混,一如《沧海一声笑》的歌词: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滔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汹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
    对头!就是这样的日子!
    于是,这样被一**野鬼爆鼻血揪斗到不知名处,这只是毛天安曾经遥想过的“江湖”必经一曲,毛义士,不夸张,真的十分享受这一遭!
    原来流鼻血是这个滋味呀,———
    曾经,毛天安同志的体质太好,常年不得病,她多想体验一下浅缘一秋燥就流鼻血的滋味,跑到安缘跟前,拿着一顶大棍,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照这儿夯一下!那年她十岁。
    当时,十七岁的安缘一股十分风流的流气已经婉约而出,赤着膊,军裤垮在腰臀间,叼着大前门的烟,眯着眼接过大棍,掂量了掂量,“换个大的。”
    天安接过,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果然找了个更大个的,
    交给他,
    安缘一手捏烟,一手又掂量了掂量,“再换个大的。”
    天安瞪他,一声不做,跑到大院门口扛回来了哨兵的八一杠,
    安缘笑,用八一杠的枪口戳她的小鼻头,“信不信我这么戳也能把你鼻子戳出血,”
    天安小手握住枪口,顶住自己的脑门儿,很生气,“你往这儿戳!”
    好了,终究,他没夯也没戳,安缘告诉她,等你来初潮了,流血的滋味自然得知。
    结果,她十二岁来潮第一天的那个夜晚,
    幽愤滴,
    毛天安在电话里告知远在青海驻军的安缘,
    “流血很多,一点不疼。”颇为无趣。
    安缘低声说,
    “流血太多,可就不是疼在你身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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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缘男孩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3:48:25 |只看该作者
    14

    安缘那辽远的低吟还在耳旁,毛天安慢慢睁开眼。
    手脚都被反绑住,类似梅花绑,左手缠右腿,右手缠左腿。在某辆车的后座。嘴被堵着,鼻血顺着布料渗入颈项,精致的凉。
    毛天安撑着脖子向后努力看外面的天,黑夜了吧,浅缘会自己做吃的么……
    “这孩子还挺能扭,”
    有人揪了下她的腰侧,那里是天安的软肋,她一下腾坐了起来,眼睛奇亮,注视着众人!
    三个男人加她自己,俱是肃绿的军装,车前座暗黄的灯光映的人们的脸庞——不知怎的,这么美貌!
    好像,好像,就在某个秋光脆亮,秋云不动的日子里,一**少年在斑驳的水泥案子上抽乒乓球,猛一抬眼,一个女孩儿在那边绿荫下,双手紧握双杠的一根,压肩膀。她的肩压得很低,黑直发梳成马尾,随重力垂下,最低处低于她臀部的最高点。她的小腿腓肠肌拉得很长,挣脱运动裤,近脚踝处LUO露出一段,与LUO露的脖颈呼应,对抗重力向上,似乎一直延伸到臀部的最高点。
    一瞬,男孩子们见不到她的脸,却能深深感到,她是高级太多的物种,创造她的不是她爸妈而是一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如果没有外星人,那么或许有神。
    此刻,毛天安就是这样的感受,三个男人在暗黄车灯下隐没的脸庞、眼神,都是如此美貌,神创造的!
    毛天安直率加赏玩的眼神也惊趣住三个男人,就听见一人斜歪过脖子高喊,“分别!分别!尿完没,这娘儿们醒了!”
    不一会儿,听见“哐”一声,后车门被大拉开,一人提着裤子直接坐上了后座。
    毛天安与他碰触的眼神如此直接,直接到这一刻两人就拉住了对方的肠子准备抠!
    原来是他——
    毛天安有个好记性,再加上那日鱼塘边这人斜阳下迷迷糊糊闭眼前的眼神太过吸魂,终生深刻。
    哦,好想了,原来是“报复”。
    就是她了————
    分别扭头看着这女的,
    双手双脚反捆跪坐在软皮座椅上,军装略显空荡,领口的扣子如扭打过后挣脱开两颗,却依然显英气,
    短发,有稍许蓬松搭在了前额,眼神十分吸引人,因为一种难以驾驭的野性子。分别心里摇摇头,不光“野”,还有股侠义沧桑的通透,珍贵稀有。
    分别一手还捉着裤腰,一手过去扯下她嘴巴里的布,
    “会喝酒吗?”
    毛天安挑眉,点点头。
    分别松了裤腰起身伸手拿起车前方的一瓶白酒,裤子掉下来都不管。这小子从来不穿内裤怎么的,大半个屁股露出来。
    动作真是迅猛,拿过白酒,这只手已然掐住天安的下巴,压到她身上,这边白酒瓶口已经灌向她的嘴巴!!
    天安呛的眼泪鼻涕直流,
    分别盯着她的眼睛,
    分别有一双天下无人能及其漂亮的眼睛,这双眼如果柔情似水,这双眼如果真纯动情,该是何等破坏力,却此时,全然残谑,一尽儿玩弄,
    分别盯着她的眼,拿住她!
    “脱裤子!”
    男人们嬉笑着趴在前座儿,大手懒洋洋伸了过来,七扯八扯,天安的裤扣崩落,大力弹跳到驾驶位下,平躺着还不安稳,仿佛还滋灼着热气,带着天安的体温,带着分别的体温,
    进入,
    深入,
    天安的腰肢如同那火辣的白酒,滚烫起伏了一重,
    鼻血与酒洒落在天安肩头,
    天安盯着与她紧密相连的分别,眼神渐渐妖异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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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4006/432000
    冒险者排名:45
    15
    贴图小哥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4:03:46 |只看该作者
    15

    分别有千万种荒淫,可也知道一旦染病的后果,所以每次其实十分小心。要么,一口蜜井玩之前洗灌多少次,要么,带套,必须滴。
    但是,今天,冲动了,关键是,这女的,这种状态,有种想跟她一起去死的癫狂感。
    他的直接冲入也震惊了庆元几个,
    “别别!”
    听到的回音,却是背对着他们的分别溢出了一道类似猫儿饮奶时的低吟,太销魂,
    庆元他们忙去看分别的神情,美不胜收!
    无论从脸色,情态,滋味,美不胜收。
    庆元好笑,“真这么美?”
    分别淡红着脸嘘着气,眼睛微闭,轻轻说,“能把老子一啪尿夹出来,软毛毛的,抓的他妈——”又重重地沉了口气,“跟她时间睡长了,估计老子尿床的毛病也解了。”说着,飘飘欲仙也轻轻低笑,
    庆元他们几个向这女的看过去———不自觉喉头动了动。
    勾人好不好,着实还有些惊为人天!
    为何?
    就应着一个“天壤之别”之上,
    先前,她手脚反绑,醒来后,眼神爽野直白透过来的那股子珍贵劲儿,已然叫人新鲜,
    这会儿,强烈反衬,
    更是叫,要了男人一条贱命。
    是的,
    这样个小心肝儿,哪个男人在她跟前,不被拉贱下来,
    幼兽纯媚的眼神,
    唇齿微张,能想象被她一小口一小口咬,她哧哧笑的模样,
    两腮的红润如何能染蜜到这种效果?像王母娘娘掌心捧着的仙桃儿,
    她很享受,很享受,她身体一吸,接着顺出的一口气,能让你满足到眩晕,
    她很娇zhe,整个情态都在勾你,又恰到好处的不肥不腻,就能让你的心软荡到不成名堂,同时,你相当享受,相当享受,———
    孩儿们,傻了眼吧,毛天安这股子妖异可是经过多少多少年的悉心调jiao而成,为了养她这股子“心肝儿”劲儿————对头,就是让你一瞧,马上的念头就是,这是我的小心肝儿,我日思夜想的小心肝儿哟,为了她,老子去死都成!床上,男人是愣得了这口二头青滴。———多少手段,多少日夜不给,多少日夜又无节制的给,——毛天安,心血之作啊!
    所以,孩儿们,这可不仅仅是你们的艳福,
    知道么,这是扯着人心肠的心肝儿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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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险者排名:166
    16
    琉璃月、遍地傷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4:08:50 |只看该作者
    16

    车内,媚气蒸腾,美人儿叠加。
    分别抬手揪了下她的脸蛋儿,“可不能贪欢,这玩意儿容易上瘾,会坏大事。”眼睛倒有些着迷地盯着她,像是舍不得。
    毛天安闭着眼,一手搭在额头,轻笑,像那五点多的太阳,不耀眼,不灼热,但是不容分说地存在,金光四射,“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原则。”
    分别哪想她此刻会搭腔,还这样调侃。看了眼庆元他们,男人们都觉得带劲儿,笑起来,绝非好意。
    分别的手摸进她的军装上衣,细细地摸索,唇靠在她的唇角下,呼着热气,下面还想往里埋得更深,有点“牡丹花下死”的流连劲儿,低低笑,“我要是真变态就该叫他们都尝尝你的滋味,可是,我是真舍不得啊,怕他们一沾上你的滋味,有朝一日就被你个小B魅惑地反了老子。”
    毛天安何尝不觉得这货有意思,他到丝毫不避讳同党哥儿们的感受,想说什么冲口而出,这是一种混,又何尝不是一种真。
    毛天安手背抵着自己的脸蛋儿,微微睁开眼,她知道自己这模样有多娇艳,可是隐不住,实在太舒服。
    果然,看了两眼周身的男人们,没人在意他刚才那番话,都只是轻笑,好像习以为常。这是真情意,又似一种真服气。
    天安又闭上眼,唇边甜蜜,同时,染大气,
    “你到真成不得变态,真正的变态,看起来一定很正常,对女人很有吸引力——女人易受神秘内敛的男人吸引。一方面,他有冰冷的理性,做事严谨有条理,孩子生病了,他细心照顾,同时做好两手准备:挖好坟墓、去药店买药;他也有孩子人格,津津有味地和孩子一起看动物、玩拼图、打雪仗———”看起来,她像想起了某个人,一个颇能叫她动情的某个人,她的腰肢更软了,简直,简直失去了骨头——
    分别被她夹得喉咙那块儿直干渴,手大力隔着她的军装衬衣抓住了那挺团儿,咬着牙,“你被变态养大的吧,”
    天安仰着头,头顶抵着软榻,优美的颈线,分别想咬断她的脖子!显然两人逼近高chao,天安啜着气依然在低低地笑,“如果他问你:这是我的刀,这是我的小弟弟,我该用哪个插你,你怎么答——”
    分别勾上去抵住她的唇,“你怎么答的,”
    天安的笑,分别永留心间。她没有答,她叹出了一口艳气——
    分别着实很有原则,将软绵的天安甩出车外,提着裤子车门一合拢,扬长而去。丝毫不再留恋。
    天安动了动,变成四仰八叉躺在这旷野里,看着顶头那月亮,
    此人看似狷狂,实际上还属老套,以为伤害一个女人,胯下刺刀是最好的武器,
    其实,非然,
    殊不知,他好脸蛋儿,好身躯,好力道,又如何不被人所享受?
    可想世人多为经验主义所害。
    待身上那股子浸魂的酥麻阵阵远去,毛天安才慢慢坐了起来,提裤子,间或还用手搓搓有点痒的鼻子,
    心想,真是劫数,其实是我害了他呀,
    我这个当年被遗弃在天安门前的孩子,也不知道体内被人注射了什么东西,成了男人钢刀的腐蚀剂,搞后,他会全身起红疹,巨痒,然后流浓,腐烂———如得艾滋。
    一个他,简直是不要命地折腾了十几年,终于——
    今天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二个,———他又能活多久?
    咳,没错没错啊,“妖异”是把双刃剑,“小心肝儿”就是让你知道,极乐的同时,就是通向地狱的开始——
    分别舍得了天安,天安盯上分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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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金牌写手Lv.ZR
    255530/432000
    冒险者排名:14
    17
    萧魂浪子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4:20:32 |只看该作者
    17

    那日天安依旧下水摸了条肥鱼回家,菜场还没关门,又搞了块白豆腐准备回家炖汤喝。哪知毛浅缘已经吃了,她帮逃逃想出了不少题,那道超脑残的“小明题”答案竟是“姚明”,岂非天人哉?亏得幼儿园的老师们绞尽脑汁哇。乔奶奶就此对她“刮目相看”,竟待她跟逃逃一个待遇,蒸了汽水肉给她吃。
    毛天安拎着鱼进来时,她正捧着碗端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电视里好莱坞明星们为美国大选站台集选,逃逃小儿乖乖扒在旁边小桌儿上画拼音呢。
    闯了鬼吧,咱城乡结合部电视机没中心城区里的高级,可由于“管理差”,反而能钻不少空子,像乔奶奶家,电视小屏,可外面端那么大个锅,对岸美国人民看什么咱们看什么。毛天安姐儿俩穷得叮当响,哪还有钱买电视,平日里,都是蹭乔奶奶家的看。先前毛浅缘跟她家搞不好,总不来看,现在她已然乔奶奶的“座上宾”鸟,大大方方地看。
    电视里叽里呱啦都是英语,大的小的都看的带劲儿。大的坐在小凳上,双腿弯曲撑着,手闲适搭在双膝上,仰着头。小的双腿撑直脚踝交叠,也是一幅悠闲样儿,同样仰着头。
    “你没看刚才东木(克林特.伊斯特**)给共和党造势,那个搞,他搬了把空椅子在旁边,指着‘这就是奥巴马’,然后将这位‘看不见的奥巴马’比喻为‘不履行责任的奥巴马’。N次假设椅子上的奥巴马对他破口大骂‘去你妈的’,提出了几个瞬间就可以被反驳的质疑,在罗姆尼支持者的欢呼声中超时几分钟结束了演讲。咳,东木这猴把戏要乾坤挪移到某届奥斯卡颁奖典礼,必定名垂青史,可是站台,真心比不上后面这些晚辈小娘儿们。——”
    许是毛浅缘许久没沾电视了,她是个不折不扣“影视娃娃”,这一沾,当真“活力无限”,也“火力无极”,噼里啪啦把个东木老头呸得一文不值。
    毛天安摸着下巴指了指电视上的凯丽.华盛顿,颇为深究,
    “这点,民主党确实聪明许多,选斯嘉丽.约翰逊吸引色迷迷的男选民、爱娃.朗格利亚吸引在家追剧的主妇、凯丽.华盛顿吸引有色人种选民,她们加起来才比伊斯特**岁数大,年轻女性选民的选票妥妥了。三位女士演讲时间都很短,从来不攻击,演讲方向针对性强,内容又尽量模糊,却足够煽情。你看凯丽这句‘你们可能不关心政治,但是政治在关心你!所以投票吧朋友!’此时东木可能要气死了,擦,这种话还用得着你说!但对于年轻受众**来说,这话喊一百遍仍然威力无穷。”
    浅缘此时扭头看着天安,细看吧,眼睛里有些着迷。毛天安用“红领巾”这个名字只读过小学。人大附小。十分优秀,三条杠先锋队大队长哩。升初中那年她住院将近十个月,后来学也没上了,不过不影响她接受教育。红领巾同学可塑性相当强,这是她走了这条路,如果当年一路正统读书下来,红领巾同学估计可以从政。
    此时的景儿其实叫人看了是唏嘘感慨滴。一大一小身上有着深刻文革范儿,在这个混杂的筒子楼小电视旁戏谑深论所谓最“民主共和”的大选,——谁家的孩子啊,如非非常,谁舍得把她们放回人间———
    轻松说论着,外面生炉子的乔奶奶用围裙擦着手进来,
    “天安吃了没有?”
    毛天安蛮爽利,拎起脚前的大鱼递给乔太婆,
    “我本来回来给浅浅做鱼汤喝滴,您儿已经招呼她吃了,正好,这个鱼给您儿烧了吃算了,我屋里还有饭,等下炒点腌菜饭吃。”
    “哎哟,还炒个么饭吃,我屋里这有现成的,随便吃点随便吃点,又打火开炉子几麻烦喏。”乔太婆蛮热心,不过高高兴兴也接过了天安递过来的大肥鱼。
    天安也蛮随便,没有拒绝乔太婆的好意,就在乔太婆家吃了一餐。其间听乔太婆讲这个周末她小儿子全胜也就是逃逃的爸爸要开小货车回武汉收款,全胜是搞蔬菜运输滴,今年又承包了一些部队食堂的大白菜供应,这次正好进城一个单位一个单位去收白菜款。
    毛天安想,机会难得,她们正好想去武汉一些部队滴小文艺团体碰碰运气,坐全胜的顺风车不是蛮好?于是跟乔太婆表达了意思,乔太婆也蛮帮忙,当然这几天毛浅缘都带着逃逃做作业,毛天安也天天抓大鱼回来给乔奶奶,这事儿,也算互惠了吧。
    不过,出门那天天气真不好,11月份,武汉竟然飘起了小雪!你看看现在老天爷是不是要逆天。
    给浅缘包的像个粽子,围巾,棉帽子。毛天安也穿上了军大衣,戴上五角星棉帽,领子竖着只露出个眼睛。这一看两个土兵蛋子,笨坨坨滴上了全胜的小货车。浅缘还紧紧抱着她的大提琴,天安斜跨着一个军绿布书包,颠簸着进城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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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甜公子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4:38:44 |只看该作者
    18

    雪下得深刻呀!
    满街都是冒雪上学的小孩和睁着眼睛的汽车白棺材一般缓缓移动,似乎整条马路正在大出殡。这么想无聊却也有趣,毛天安嘴巴鼻子捂在军大衣领子里,安享般。
    全胜收款的第一站是个部队小被服厂,除了收到钱,被服厂还给了他四床厚棉被,相当实惠。全胜一瞧两个丫头日子也艰难,匀了她们一床,毛天安高兴感激死。
    下一站是二炮下属一个兵站,毛天安寄托一点期望,兵站一般有文艺班,不过不专业,但可以去试试。文工团现在已经明确表示可以先自谋出路,给她们都开具了证明,部队同级单位如果相中,可以立即就调动关系。
    车从二桥上下来就开始堵,全胜脑袋伸出车窗外望了一眼,进来就骂了声,“都他妈高级车,下这大的雪出来显摆什么。”
    毛天安也把脑袋伸出去望了下,着实,雪纷纷里前后左右还真都是高级小轿,仔细看,挂的还都是军牌,看来都是往二炮那个方向走的。毛天安扭头对全胜说,“乔二哥,咱们开慢点,别跟他们抢,要刮了蹭了,咱们吃亏。”
    全胜点头,“是撒,他们把我的车蹭了无所谓,我要把他们那车搞鸟,哪赔得起?又都是军车,更惹不起。”
    就这么,毛天安戴着五角星棉大帽一直把脑袋微伸在窗外,帮全胜看着,生怕冲撞了这些娇贵的太子车。
    竟然真都是往二炮指挥学院去的。特别是路过黄浦路口,挂军牌的黝黑小轿更多,还有军用吉普、越野,看见了跑车,可也是全黑。蔚为壮观!
    “这他妈像奔丧滴,二炮死鸟大官?”
    也别怪全胜瞎说,你仔细看,真像那么回事,都像来奔丧的,车无一例外,一律黑色。加上飘着雪,有种特别奢华的沉重感。
    “不走正门鸟,幸亏老子晓得个偏门。”
    终于挤出一点小路,全胜方向盘一打,没有向大门方向前行,而是路过大门绕一圈走侧门。
    变车道路过大门时,毛天安和毛浅缘都好奇地望向窗外,吃惊着呢,二炮指挥学院大门被这些小轿堵的水泄不通,门口一左一右两个哨卡,戴红袖章上一个“检”字的大兵一辆车一辆车检查证件,符合,敬礼,然后才放行。
    这比开全军会议还戒备森严!
    “死了谁?”毛浅缘问,
    毛天安撇了撇嘴,“鬼晓得。”
    哪个晓得开到侧门了,也堵,不过堵的不是小轿,而是四辆大货卡,幸亏也只四辆,慢慢前行也进去了。侧门也有人查岗,又得亏全胜认得那个看门滴,
    “老张,我就进去一下,收了钱我就出来,来吃烟吃烟。”全胜掏出烟半个身子都要伸出车外,“你看下这大的雪,我这出来一趟也不容易——”
    “咳,你这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今天有大事。”
    “我晓得我晓得,看到大门口鸟,那,就在前头一点,我一进去找到老杨拿了钱就出来,你计时好吧。”
    整包烟都塞在那老张的手里了,老张扬了扬手,“快去快出来!”
    “好咧!谢谢谢谢!”全胜连忙发动,小货车冒着烟开了进去。
    原来那四辆大货卡也停在全胜要去收款的一栋楼前,全胜一下车,那四辆大货卡也下来人准备开始卸货。巧了,一辆货卡的司机下来,全胜竟然也认得,
    “胖子?”
    “哟,全胜,你怎么也来了?”
    “啧,老子来收款,今天二炮这是做什么,搞得像奔丧滴。”
    “好像是死了人,那边蛮大个灵堂,不过蛮奇怪,他姆妈要全部挂红领巾,老子们从前天开始送红领巾过来,一直挂,今天还没有挂到门口,说是要把二炮门口那条街都挂满。”
    “红领巾?有病吧,死鸟人挂个么红咧,还红领巾——”
    “就说撒,还就是那种小学生戴的红领巾。他们要的又多,我们几个教育局去协调,他们下面的工厂连夜做。你等下自己去看,灵堂那边挂的密密麻麻——”
    “老子才没有那个闲工夫看那,收钱喏。”说完,全胜向楼里走去。
    是没见,
    门口那四辆大卡已经开始卸货,大透明麻袋里装着的成打红领巾一大包一大包往外丢,工人们忙不迭往一个个小推车里分装,——
    也没见,
    两个丫头已经从车里下来,
    两团显旧的军绿,军大衣,五角星军帽,包的严实站在雪地里,
    一个手里抱着大深灰的大提琴,
    一个斜跨军绿布书包,手里还抱着一床军用大棉被,
    两个孩子傻呆呆地立在四辆大货卡前,
    前面,被成捆的红领巾,渐渐筑起一面红色墙壁,将两个孩子,遮挡,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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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驻站写手Lv.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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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险者排名:98
    19
    阿璋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4:51:44 |只看该作者
    19

    有时候不见得非要是你从他的肠子里爬出来,才会遗传他的秉性。
    安缘说他老头儿在延边驻军的时候,他记得他家在和龙县和龙镇的一个大众浴池的后面,那时候他母亲经常领他去大众浴室的女浴室洗澡,他很早就有模糊的性意识,具体的表现是,如果被漂亮的阿姨抱,他就会显得很扭捏,但如果是没什么姿色的阿姨抱他,他就镇定异常。
    安缘说他小时候胆子其实挺小,怕狗、怕虫子、怕漂亮女人、馋嘴偷吃、长期尿床。大概记得在和龙县印刷厂旁边的一个狭长胡同里,尽头是一个公厕,他每次去大便的时候,旁边那家养的大狗都会大叫特叫一番。他非常怕狗,所以每次大便都很紧张。有一次在胡同里看到那条狗在吃屎,于是就很解气地鄙视了一会儿,但想到这么二的狗他竟然也害怕,又很泄气。
    毛天安好小的时候胆儿也小。安缘跟大院儿里的那**混账子弟在防空洞里赤膊**,她在外面捡树枝玩儿,一头猪拱开院子的门跑出来了,天安发现它趴着的身高跟她站着的身高差不多之后大惊失色,尖叫着跑进防空洞就蹲着抱住安缘的腿躲在他两腿间,从他腿缝隙间看那头猪。
    后来,那头猪被安缘他们几个堵在防空洞里宰了烤了。搞得王政委的老婆呼天抢地,那是她喂了一年的猪;还搞得防空洞里乌烟瘴气,老远就见着冒烟,以为失火了,军区开来了N辆消防车;还弄得安缘被关禁闭三天,啥呀,三天里他照样聚众**,毛天安经常趴在他背上睡着了。
    那时候,毛天安胆子小,而他已经胆大包天了。
    而今呢,毛天安胆子也着实不小了。
    “天安。”浅缘很少这样不喊姓儿的喊她,通常都是“毛天安毛天安”整名儿地叫。这会儿如此喊她,显然,毛浅缘有点怯,
    毛天安抱着大棉被回头,一笑,“怕什么,去看看。”
    毛浅缘皱眉头,“会被发现。”
    毛天安抬起一手抠了抠帽子,“你看我们包的像个粽子,谁认得?再说,有多少人知道咱们?更何况在武汉。看看去。”说着,她已经迈开步子往前走,毛浅缘抿了抿嘴巴,也跟了上来。
    稍走几步,拐了个弯儿,就看见铺天盖地的红领巾了。
    毛天安抬头,唇边似有笑意,毛浅缘也抬头,看着这沿路一直延伸铺红向前的赤色海洋,“我觉得是给安缘——”
    毛天安依然抬头看着那飘扬的红领巾,淡笑,又有些玩味儿般,“必定是个对他熟悉至深的人,——”
    两个孩子在风雪里在密密扬扬的红色旌飘中,一步步靠近那灵堂,
    二炮指挥学院大礼堂已经被红领巾淹没,此时外客还都没进来,她们是从一侧抄小路绕过来,探探身,伸伸脖子做小贼一样瞧里面,
    当然里面也有些军装在布置,或抽着烟说话,或张罗着那指指这里指指。
    两个人撑着脖子往里瞧,一眼就望见正中挂着的那幅大照片!
    安缘的招牌笑容。
    他怕漂亮女人,漂亮女人也怕他呀,那笑,把你往死里勾儿——
    “这是那次补办军官证照的?”毛浅缘微蹙起眉头问,
    毛天安撇撇嘴,“好像是,好像又不是,办军官证那天他嘴巴上火,这张没起泡儿呀——”
    两个人正在努力瞅,想到底什么时候照的?突然!
    “你们谁呀!”
    台阶上走出来一个军装一吼,吓得两个转头撒腿就跑!
    一个抱着琴,一个抱着大被窝,都跑的要几丑就有几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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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险者排名:177

    露出半个身体的喵蛋懵懂兔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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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仪式 普通靓号 发表于 2013-9-16 05:02:16 |只看该作者
    20

    两个跑远的鸟兽当然没再瞧见后边什么情况。人家只当是两个好奇的小土兵儿,根本没把她们当回事儿。
    那吼一声的官爷肩负两杠二星,帽子夹在腋下,出来就是透口气抽根烟的。后面又跟出来一位,接过前面那位递过来的烟,两人凑头点燃,吸一口,眯眼嘬上了,
    “声势浩大啊,”一人啧啧,
    另一人小指甲抠了抠眼角,“这个追悼会北京、兰州,两个军区今天都在搞,同时进行,我问了的,跟我们这儿一样,红领巾不够,抓头皮到处筹呢。”
    “我就纳闷了,安渠‘一把手之争’败阵后,都失势好久了,虽然现在还是军委委员,可一个实职都没有,摆明儿老总把人架空着。怎么他儿子一个丧事可以办这闹腾?”
    “嘘,小点声儿,我听说小苦提前三天就来武汉了。”
    “小苦?”
    “嗯,马副主任亲自去接的机。这排场,小苦全程监督,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一个总政的,一个总装的,要什么给什么,一路绿灯。”
    “小苦亲自出马,谁敢不给面子?老苦正‘杀鸡儆猴’,这节骨眼儿,哪个还不识相,——咦?这也说不过去呀,老苦一直是老总这边的人,怎么扯得上安家的事儿?”
    薄苦,人称“小苦”,苦忠同的小儿子。
    苦忠同,人民解放军监察委员会**,人称“老苦”。苦忠同有三子,幼子“小苦”随母性。
    “你听我往下说撒,除了小苦,听说昨天何笑高也来了,——”眼见着,听着的这位烟也不抽了,眼睛都瞪圆了,“那这意思———”说的这位继续浅笑往下言,不过,说的声音越发小了,“崇重去了兰州,严吣留在了北京,一人负责一个会场,咱这边是主会场。北京、兰州、武汉,都是这位主儿呆过的地儿。”意味深长———
    “这我知道,安缘就呆过这三个军区,都挨过处分。咳,连累了他老爹呀,一把手的位置生生给丢了,安渠那样有魄力的人物,硬是被个儿子给毁的,——不过,这不更纳闷了,你说小苦、何笑高、崇重、严吣都亲自出马了,摆明儿这排场是晋阳的意思撒,——‘一把手’之争,不就是晋阳的爹,我们现在的‘老总’把安渠‘比’下去的?现在还把人这么空儿着,——两家的关系应该不好吧,要我说,世仇咧,拼爹拼爹,晋阳的爹可是把安缘的爹给拼下去了的,一个如日中天,一个潦倒落魄,怎么还这样热心给手下败将的儿子办丧事?”
    “潦倒落魄怎么说得上,就像你说的,人家还是军委委员呢,不得势罢了。两家虽然后来僵着,那也是‘一把手之争’狭路相逢了,看这阵势,两家以前关系肯定不一般。”
    “嗯,也是。诶,对了,怎么就把武汉这边列为主会场了?是不是安缘在咱们这二炮被开除的军籍——”
    “有这么一说儿。不过,你看小苦几次三番往这边跑,何笑高最厌烦二炮的也来了,——有人猜,晋阳可能就在武汉,”
    “你莫吓(he)我哟,晋阳要在我们这儿,绩效工资早涨了。那会儿,南京军区涨绩效,就有人传是太子爷隐那儿呢。”
    “咳,他要真在我们这儿,利大于弊,福利咱们肯定都跟着沾光,当头儿的也得都夹着尾巴做人——”
    正说着,突然看见又一位两杠二星小跑步就急匆匆跑上台阶来,忙拦住他,“出什么事儿了?”
    这位气踹嘘嘘地直摆手,“安,安渠来了!”
    “啊!”这下两个都傻了眼!
    就像刚才他们说的,这位虽然正失着势架着空儿,可毕竟正儿八经军委委员一枚!绝对大人物驾到!
    万万都没有想到哇,
    虽这是他儿子的丧事,但,毕竟,这儿子死得太丢人!
    艾——滋——病?
    确实,
    外面都传疯了,
    安渠的独子,安缘,被开除军籍后即被送去法国,后,感染艾滋,死时,惨不忍睹。

    生きているのなら神样だって杀してみせ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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