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0后原创作者社(90 Original Club)

    找回密码?
    查看: 12594|回复: 21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小心肝/妖曌冲天/我爱北京天安门》作者:喜了(正文完+5番外) ...

    [复制链接]
    字体大小: 正常 放大

    我还木有头衔QwQ

    冒险者排名:150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天才美滋滋儿丶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5 23:29:3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1 写在前头

    在这个莺飞草长的年月,
    到底谁是谁的心肝儿,
    隔着肚皮呢,
    谁人得知。
    此文与《向佛爷爷保证》系一个队列。
    又名《我爱北京天安门》。
    作者一切写作恶习均在,不喜不适,还是慎入吧,谢谢谢谢。
    小说标签:高干,豪门,权谋

    上部 《妖从何来》

    此贴共有 1 人浏览过
    最近访问 头像模式 列表模式


    转播转播0 收藏收藏0 支持支持0 反对反对0 追楼主0

    我还木有头衔QwQ

    升级   0.56%

    10金牌写手Lv.ZR
    217217/432000
    冒险者排名:80
    沙发
    挂在树上的鱼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0:48:22 |只看该作者
    2

    毛天安拌着热干面,手腕上还环着一袋豆浆走进来,跟门卫老张头打了声招呼,就看到一些人围在公布栏那块儿叽叽喳喳,
    “怎么了?”朝那边抬抬下巴,手里的拌面没停,
    “咳,咱这儿真的要散了。”老张头感慨地摇摇头,一抹山河日落之色。
    毛天安手停了下,看过去,眉头轻蹙起来,“传言是真的?”顾不得拌面,提着豆浆走过去,糙旧的军装本来就有些大,毛天安每次稍走快点,风往里挤,更显得有些空荡荡。
    “真要散了?”毛天安一伸头进去,转过来的都是小嫂子们的忧虑神色,
    “天安,——”却一见她空空的颈脖,皱巴巴的军绿衬衣领口,“你又不把军纪扣扣好,老陈那里要把你的军容分扣光了。”有大姐已经关爱地伸手过来帮她扣扣子,
    毛天安笑,微驼下背,也享受大姐们的关爱,提哩着豆浆的手往公布栏一指,“真整编了?”
    毛天安其实不驼背,可是她喜欢懒散着身子,有时候看上去是吊儿郎当点,但是不丑不消极,配上她那讨喜的笑,是种侠气;如果不笑,又挺沧桑。总之,毛天安给人感觉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咳,什么整编不整编,撤编!我们这本来就是个小地方部队,要个什么文工团,国家养不起我们了——”
    “养不起我们这些人也得有着落,部队上应该有说法,再怎么说,我们也属于正规编制。”
    “人家有说法没看到?先自谋出路!余下的,他们来分。”
    “一般都会分那儿?”毛天安唆了口面,包在口里问,
    大姐A不无凄凉地摇摇头,“能分去什么好地方,我们黄陂区在武汉市都叫偏远地区,就算还把你留在部队,只会往更下面的郊县分,估计也出文艺系统了,要不就转业咧。天安,你写了一手好字,人又蛮活泛,到哪个乡哪个县去搞个宣传干部还是可以滴,我们咧,咳,专业性太强,哪个乡里县里要弹钢琴吹笛子的?”
    毛天安摇摇手,“我屋里浅缘还不是一样,”
    “咳,浅缘大提琴是拉的绝,不过这是我们直说,个性太娇怪了。她是你妹妹,你走哪儿想着她是对头,可是,这是大姐劝你,你们家浅缘那性子,连累你了——”
    毛天安还摆手,笑,“浅缘是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哎呀,我们家一个细一个粗,搭配蛮好,搭配蛮好。”
    “那是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她那嘴该是用多毒的汁儿养出来的?天安,太娇惯了,水热一点凉一点,不喝!菜,咸一点淡一点,不吃!天安,你这养妹子太操心了。”
    “好好好,不说她了不说她了,这个整编——”毛天安赶紧又扯回散伙公告上,笑得暖暖透透,大侠大气。
    咳,就是这么着儿,
    一年前,黄陂军分区文工团来了姐妹俩儿,大的,毛天安;小的,毛浅缘。
    第一眼,都被毛浅缘迷丢了魂,这小丫头长的——醉人啊,更没想到,大提琴一拉,醉死人活不过来了!
    大的,到没印象,只觉得爱笑,短发刘海有点长,稍偏分搭在额头上,背又爱驼着,挺普通。
    想不到啊,处了一段时间,小的面相精灵似的,实则个黑心货,嘴巴不晓得几毒,好像根本就不会说人话,平时要么不说话,一张口,伤死人。娇惯的简直令人发指,看出来了,大的完全就是她的个仆人。
    小的极不受待见,大的却上下一致好评。
    毛天安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说是在团里做宣传工作,其实就是个跑腿的。人勤快又实在,处久了,身上就那么股侠义之气,特爽。
    人心隔肚皮,但人心也能探冷热,私下里没人少感叹,这是世人的悲哀,平凡人就是心再善,也只能给“天之娇子”做走兽,这道理,在毛家大小身上反映的太透彻啊。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我还木有头衔QwQ

    升级   89.8%

    9驻站写手Lv.SSS
    201318/216000
    冒险者排名:93
    板凳
    平凡若尘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0:56:02 |只看该作者
    3

    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河塘有,新鲜鱼有。毛天安爱吃鱼,特别清蒸的,好的老抽,撒上姜葱,就一小口玛高堡(葡萄酒),足让人有种“此生就这么完了”的回味感,怎一个爽字了得。
    毛浅缘也爱吃清蒸鱼,可是口味更挑,鱼肉不细不滑,吐出来,再一口不沾。酒,带回来的也快喝完了,毛天安还在发愁再怎么弄瓶玛高堡回来,当时连安缘压箱底的酒都抱回来了,一开始不知道节制,半夜起来都咕噜一口,现在只有舔瓶口解馋的份儿了。毛浅缘每餐没酒不动筷子,毛天安后来计算着剂量,一次倒一口半那么多,毛浅缘为此还和她发了脾气,毛天安赔小心:我再想办法,我再想办法,就忍这几天——
    弄到玛高堡绝对是个难事儿,可是在这地儿捞到新鲜鱼却是轻而易举。
    下了班,毛天安先去菜场买了小菜,骑着车就往东边河塘那边奔。这个小鱼塘靠近国道,毛天安搜寻了许久,还蹲过点,下午六点左右,夕阳西下,景美人懒,看鱼塘的老嫂子就回去做饭了,这时候她下水,一准儿捞两条大的!
    第一次她没经验,看着扑腾的鱼心眼儿都是热的,一脑门滚烫杀红了眼般就下去抓,结果鱼比她凶狠,啄得她手脚通红。后来她吸取教训了,脚踝那里绑绷带,手指头全缠上创口贴,大鱼抓在手上,毛天安只想仰天长啸。
    哼着小曲儿,迎着夕阳去偷鱼,很快意的心境,却眼见着池塘边一幕,倒了胃口。
    毛天安一捏手闸,一脚站在地上,瞄着那个男人,
    他从车上驾驶位推门出来,醉醺醺,不像大醉,飘飘然的模样。也是个当兵的,那边就是某部队的驻地,看见当兵的也不稀奇就是。
    没穿军装外套,衬衣一半扎在裤腰里,一半拉撒在外面。像梦游,出来后站没站稳,微眯着眼,就去摸索着解皮带,一抽,模样很浪荡,拉链往下一垮,里面似乎也没穿内裤,掏出命根子一通就往鱼塘里撒起尿。
    毛天安抿了抿嘴,准备挪地儿到那头去捞鱼。却见那小子抖了抖命根子突然仰头大叫了声儿,“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快意恩仇,男人脸颊在蜜红斜阳下,艳迈无比!
    毛天安笑了笑,安缘说**的诗词在最痛快的时刻吼出来,人生才鸡ba有滋有味。看来,这小子很享受。
    享受的还在后头,
    他命根子也不挡,杵着,军裤垮着,衬衣皱巴巴,皮鞋踩在泥泞里,人颠颠走到副驾驶这边,一拉开门,揪着头发竟然又拉出一个当兵的,哦,看清楚些,当官的。
    这人狼狈,军装领口那里扯得乱糟糟,不过,挺香艳。
    毛天安已经悄悄放倒自行车,身子微蹲下来,看得仔细,当官的显然被下了药,还挨过打,鼻青脸肿的。
    那小子说他喝醉了,可劲儿真不小,把当官的从车上拖下来,那人摔进泥泞里,像头死猪。不过,人睁着眼呢,丝毫没劲儿,更加肯定被下了药。
    英挺的军官制服猪狗一样陷在泥巴里,那小子蹲下身还在用手扒拉泥,他不嫌脏,他觉得这是乐趣,唇角的笑意轻媚恣意。
    手扒拉一下过瘾了,往那军官脸上拍了拍,轻浮享乐。用手能刨多大个坑?看来是有所准备,起身去车后备箱单手提哩起一只锹,靠在车边又点了根烟,命根子依然袒露,混账得一塌糊涂。开始用锹刨坑儿。
    这是要活埋?
    毛天安看了看周围的走向,想找条路线绕到他身后去,又四下看了看,找武器。
    那边有个木头桩能用上。
    再扭过头来时,那厮坑已经刨好了,泥很松,铲几下确实一个大洞。
    毛天安刚要起身开始行动了,却见那小子并未把人全埋进去,而是露了颗头在外面?
    更变态的来了,
    那小子跨坐在他肩头,命根子就在他嘴巴边挑,最后,又撒了泡尿。
    毛天安咯牙,要我就一口咬断它!
    呵呵,军官看来有血性,想咬来着,但是不得劲儿,一脸骚气却掩不得一眼怒恨!
    毛天安帮忙了,动作干净利索,起身弓着腰如猫走近木桩,突然操起,如虎高举狠狠向欺人那位后颈处夯下!
    两个男人陷进泥里,毛天安一旁撑着木桩啜着大气,笑容如天神。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我还木有头衔QwQ

    升级   10.02%

    10金牌写手Lv.ZR
    237650/432000
    冒险者排名:49
    地板
    上官秋雨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1:13:35 |只看该作者
    4

    安缘说过,人颈后毛发尾端延至正宗脊梁深处有根妖筋,所有未进化的力量都由此而来,交gou的时候捏它,由人变兽;打架的时候夯它,猛兽变娘儿们。
    毛天安一手还掌着木桩,弯下腰来推了把那小子,人如软面翻开来瘫了下去。奇异地,身下的官爷扭头望着那小子,毛天安也望过去,——吸魂。毛天安脑后的残阳日头通红,笼在那小子脸庞,一种瑰丽。他迷迷糊糊眯着眼,将要昏厥,却眼神,似看着天安,更像看着天安脑后的残阳,深邃,迷茫———终于闭眼过去了,毛天安不拖泥带水,丢掉木桩,拿起锹开始铲土。
    官爷的肩章渐渐露出泥面,两杠二星,一枚中校。毛天安睨一眼那星星,沾了脏泥,反而更有战斗的气息。毛天安历来都有报国的心,如果杀敌,她卷起袖子就上!
    待整个人都露出来了,毛天安走到他身后,环住他双腋下使劲儿把人拖了出来。男人双腿平摊腰微向前倾啜着气,毛天安比他啜得狠,站起身叉着腰直啜。
    等气息稍啜均匀了,毛天安一手依然叉腰走到他跟前,“有手机吗?”
    男人抬头看她,摇摇头,却是说,“谢谢你,你走吧。”
    毛天安上下看了看他,微笑,“别逞能,这哥儿们随时能醒,他醒了哪儿都能硬,你可一时半会儿哪儿都硬不了。赶紧报警吧。”
    男人望着她,此时,毛天安依旧站在斜阳下,不过,斜阳已要入土,她身后一片苍茫,她却站相悠闲,笑容轻松,尤其大气。
    “你是哪个部队的?”男人突然问,
    毛天安笑着摆手,“不用特意来道谢了。”依旧一手叉腰,爽朗朝气。
    男人微蹙起眉头,眼神中有种隐隐的忧虑,后来,轻轻地说了句,“可是他看见你的模样了———”
    “谁?他?”天安指了指那小子,“你怕他报复我?”
    男人只是移眼看向那小子,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不过,看向那小子的眼底憎恶有之,犹豫也有之,
    “没事儿,怕报复就不救人了?天下没这个道理。快点,早儿点报警,天马上就要黑了。”
    毛天安弯腰捡起木桩,突然像玩标枪一样丢得老远,她还张望看了下,满意地拍了拍手。这女人心还是蛮细的,伤人的工具不留在现场比较好。男人没见过这样侠胆利落的女人,助人如天性,这样的人该生活在宋代,一颗英雄心不计较任何后果。
    但是,不能害了她。
    分别是个畜生,可是畜生也有原则,打了他是一重罪,多管闲事啰嗦不清又是另一重罪。
    “谢谢你,你走吧。”男人还是这句。
    毛天安不龟毛了,既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必要费功夫了。毛天安没再看他,脱了鞋,站在岸边卷袖子卷裤腿,然后大步走下鱼塘。
    天渐渐黑了,一个女人,弓着身子,在鱼塘里双手张着,仿若静听,突然双手在水中一拢,呵呵呵,暗光里都听得到她快乐的笑声,肥白的鱼儿在她双手中还在剧烈摆尾,水滴飞溅的到处都是,女人动作迅速,捉着就往岸边跑,双手抓住鱼尾,使劲就往岸边石头上敲啊,鱼儿晕了,女人的笑颜在波光粼粼中尤为绚烂夺目!
    毛天安穿上布鞋,裤腿还是卷着,袖子也是卷着,车龙头上挂着一条肥白的大鱼,后座夹着塑料袋装着的青菜,踩着车走了。
    渐起的月夜下,是没见到,男人看着她一路骑远欣赏的眼,更没见,倒在烂泥中,歪头也看着她消失那头已然睁开的眼,男人望见这双眼睁开时,那个一惊!!——分别的眼睛里龛着一个畜生,像蛇像狼,它艳美无铸,同时,狠毒无心,让人怕,让人厌,让人迷离——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我还木有头衔QwQ

    升级   16.35%

    10金牌写手Lv.ZR
    251314/432000
    冒险者排名:23
    5
    狩猎者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1:15:48 |只看该作者
    5

    窄小的楼道伸出手能恍惚看出六指儿来,那黑乎乎一团儿是老鼠的倩影。毛天安一手菜一手鱼不慌不忙上楼来,小县城里的筒子楼就该如此:拥挤、无章法、但有种接近没落帝国的苍凉与宽容。
    拐角处她就听见浅缘跟人吵架的声音了,
    “您老家的煤团儿是王母娘娘捏的,要占这么多位置?”
    浅缘的音色细沉而柔软,口音呢,说法语,偏Villiers-Vineux,中文,偏房山,都有些大都市胎腹旁郊县的不正宗感。安缘打小就这么教的,故着意就不往正宗上教,安缘好这古怪的口音,他自己说不出来,倒叫浅缘从根儿上就改不了了。
    “这是我家的位置,我想搁哪儿就搁哪儿!”乔太婆撮牙花儿的大舌音飙起。毛天安细琢磨,乔太婆这副口牙要不是牙快掉光了,估计也是奇葩一朵,如此拗口,吵起来特别带劲儿,像含着一口夜明珠,依旧不舍流利。
    “你家的位置?——要不要脸!个死老婆子,老子耐性快磨光了啊,小心我拿把快刀给你爹——”
    小心我拿把快刀给你爹砍条阴dao!
    安缘名言。搓火时的安缘此话一出,手边有什么,尖锐的一边必抵达对方下ti处!下手狠、准,他满手流脓时都未失过手。
    浅缘学得八成像,通常此话一出,她也要有所行动。没有练到安缘那么流气,不过,真手边有什么必丢出去砸人,以示她对这句话的致敬之意。
    毛天安提哩着白菜和大鱼三两步赶紧跑上楼,“浅子!浅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好险,差点,这大个锅就要砸向夜明珠太婆鸟!
    夜明珠太婆气得手抖,指着楼道里一身干净、孤身站在如此腌臜之地却依旧灵性如神的姑娘,“天安,管管你屋里这个小婆娘,她又要打我啊!”夜明珠太婆,职业,哭丧。因此这话颇有“余音绕梁”的质感。
    是的,打过。
    因为,“小心我拿把快刀给你爹砍条阴dao”话已出,幸亏当时旁边只有根扫帚,浅缘又只会丢,她的手要拉琴,除了琴,任何东西她只能沾瞬间,“丢”,就成了一个常用动作。
    毛天安松开大白菜和大鱼,跳过黑锅,弯着腰弓着身,类似太监抚慰小主子的姿态,双手珍爱地握住浅缘的双手,“息怒,浅子,息怒,浅子,——”几讨好哦,
    浅缘双手被她握着,美丽的眼睛望着夜明珠太婆,里面暗藏阴毒。安缘教她,不要因为对方疑似弱者就心慈手软,我不舒服了,必不能叫他舒服了去。
    毛天安低眉顺眼,依旧像个小太监,口气却似大太监,颇有谋略,“浅子,我们落魄着,一切欺我犯我之人必不能望见我们之后的辉煌。慢慢呼气。收拾他们,咱们攒着,以后,一路砍!”
    这绝对是顺着她的思维在说话。毛浅缘从小就被无节制的宠爱,已经不会与人正常打交道了。
    说着,毛天安慢慢抚摸着她的双手,像抚摸婴孩。
    一会儿,浅缘眼色淡了,看了眼地上的白菜和鱼,微蹙起眉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毛天安笑若灿阳,“救人去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我还木有头衔QwQ

    升级   0.65%

    10金牌写手Lv.ZR
    217408/432000
    冒险者排名:79
    6
    褒义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1:27:45 |只看该作者
    6

    “哗”,天安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大木箱,军装外套脱了往床上一丢,袖子一卷,大干一场的仗势。其实,眼神里小吊儿郎当,游戏一般。
    蹲下来,微歪着头,左手扒拉一打云锦。是的,这个大木箱里装的全部是正宗南京云锦。
    安缘留下来的最后一点宫廷货。杨贵妃的月经带,叶赫那拉的兜乳坎肩,都是这玩意儿做的,安缘流连这里面散发的女人腥香味儿,啥东西都舍得,这花花绿绿一匹匹不舍得。抱着睡,枕着睡,像个昏君。
    天安指尖在这层层云锦上哗啦,最后定格在一匹绿缎上,一扯,像小马驹的皮,扒拉了出来。站起来一抖,“就它了。”
    浅缘抱着她的大提琴在慢慢调弦,漫不经心抬眼一瞧,又不甚在意低下头去。
    毛天安一坨绿缎拽在手里,实在不珍惜。手里的触感就像女人光滑的皮,可是拽着的姿态,实在粗俗之极,仿佛,一个莽夫抱着一个嫩滑**只管操不管品。
    穿过昏黄的走廊,走进那个四家共一个厨房,乔太婆正在给她的小孙子热鸡蛋。
    “乔奶奶,逃逃要过生日了撒,给他做棉袄。”
    说着,丝滑云锦,曾经安缘梦香艳之所,塞进了老太婆围裙上还沾着油的怀里。
    老人咩,都喜欢大红大绿,这一细致锦缎扑面而来,乔老太心花有放,
    “哎哟,天安,你不晓得撒,这马上屋里要生炉子鸟,我屋里老大从煤场那边搞来蛮多搓坏鸟滴煤球,我还给你们也搞鸟点。就是搬上搬下的时候,你屋里浅浅抱着那个大琴路过,煤球沾到她的琴上面去了,她就不依不饶啊——”
    “是滴是滴,乔奶奶我晓得我晓得,刚才回去我说了她滴。我们这都住了快一年了,您儿还不晓得她的性子?浅浅就过不得她那个琴。”
    浅缘确实舍得一身剐,那样极致生活里落下来的人儿,吃的次了,穿的毁了,她可以不吃不穿,发脾气,也可以发过即忘。但是,她的琴要有丁点儿差池———浅缘会跟你拼命!
    她的琴,世上只有两个人能碰。一个她自己,一个安缘。
    毛天安握着乔太婆的手,这里摇一下,那儿摇一下。这是她学着居委会王大妈的动作,只要王大妈要开始做**众工作了,通常这样套近乎,老嫂子小媳妇好像都蛮吃这一套。
    果然,乔太婆在天安的热乎劲儿里,更重要,云锦的荣华砸眼里,又跟天安有说有笑起来。煤球说好,分四分之一给她们姐俩儿,过冬不愁鸟。
    “这个鱼,就吃这一点?”
    乔太婆瞅着眼睛看毛天安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专心致志地切着鱼头嘴巴四周、脸庞上的细肉,
    天安抬手搓了下鼻子,“新鲜鱼这块儿最嫩,蒸一下,撒点葱花,才香。”
    “那是香哦,就是只吃这一点?你屋里浅浅这真是养死人呐。”
    “呵呵,咳,我屋里浅浅照页(可怜)啊———”天安微笑着依旧细致地挖鱼脸部柔软的黏肉。
    照页啊——
    安缘曾经那样极致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儿啊,———
    当天安双手捧着一小碗蒸好的鱼脸嫩肉走进屋来时,
    看的心酸,
    毛浅缘抱着大提琴,双脚插在云锦的那个大木箱里,歪靠在床边,睡着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我还木有头衔QwQ

    升级   28.82%

    9驻站写手Lv.SSS
    113499/216000
    冒险者排名:131
    7
    星星雨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1:53:06 |只看该作者
    7

    第二章
    分别从女人身上下来,提着裤子继续拿起刚才搁烟缸上的烟叼在嘴边,坐进沙发里边抽边看着杳渺他们继续上,他一手还提着裤子。
    身躯上的刚强在柔软里进进出出,像红心鸡蛋煲火腿肠。
    杳渺下来了,裤子也是提着,庆元继续上。一轮下来,五六个人气喘吁吁。
    分别叼着烟突然站起来叫,“快快快,给老子腾地方,要尿了,要尿了!”
    趴在女人身上的方渠杵着身下的棍子往旁边一让,分别身一沉,痛撒一气。
    “爽了爽了。”分别不自禁抖了抖,
    男人们抽着烟邪笑,“分别,这女人被你搞的骚哄哄的,”
    分别人舒服地往旁边沙发上一撂,嘴巴上叼着烟的烟灰落在上好小牛皮上,“女人骚好,不骚干他妈有什么意思。”
    方渠这个时候摸了摸女人的腰肢,“唐万里把他老婆养的这个嫩,豆腐似的,”
    分别眯眼瞧去,淫笑,“那儿嫩不嫩,”方渠的手指头就伸进去了,
    一插到底,女人优美的脖子向上一挺,痛苦般眉头紧蹙,好像快醒了。
    “要醒了?”庆元过来揪起女人的头发左右看了看,“醒了好,醒了正好给老子吸吸。”笑着两腿伸直坐在女人头前,蓄势待发般。
    突袭窄入的疼,头上发丝揪狠的疼,女人生生被疼醒。
    一睁眼,见到的就是怒拔向上的猩红!
    女人似乎愣迟了下,接着,“啊!!”尖叫大起,一颠簸差点把庆元的命根子咬着,庆元上去就是一嘴巴子,“要你叫!”
    女人被打懵了,继而回过神就是大哭,分别吸了口烟,眯着眼吐着,上来烟头烫进女人腰眼上,“叫啊,再叫,插你(省略)里。”
    男人们嬉笑,当属这位最变态。
    女人感觉到烟头真往下面滑了,死咬住唇,怎么再敢叫!
    分别虐笑着两指夹烟,又叼进嘴巴里,微倾身从床上枕头下摸啊摸,摸出个摄像机,低头一摆弄,放到女人眼睛跟前,脸蛋儿贴到女人脸蛋儿,“看清楚了,这是你儿子是不是,”按一下,“这是你儿子的学校是不是,这里还有块大屏幕,”手指头敲了敲摄相机屏幕,又按键了一下,“再看看这些,”女人惊恐得脸色惨白,像要死去,画面上凶残直白的进出。分别看着她,手指头磨着屏幕,声音很低很轻,“要是敢给老子捅出去,你儿子学校这块大屏幕可就好看咯。”
    女人终是受不得刺激低头呜咽出声,分别却愉悦地抬起身,拍了拍女人的细腰,“他妈唐万里的子孙棍肯定很小,怎么这么紧。”
    杳渺提杆再上,新一轮的肆虐开始了,这次更凶残,因为女人醒了,多洞开发,夹杂着女人的惨叫。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我还木有头衔QwQ

    升级   78.52%

    9驻站写手Lv.SSS
    185068/216000
    冒险者排名:102
    8
    逸寒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2:00:31 |只看该作者
    8

    分别这边腥扯肉yu之地其实离毛天安家的筒子楼不远。就隔着一个菜场。
    顶头星光灿烂,神仙都安享太平,你说,人世间怎么就这么多糟心事儿?
    嘿嘿,因为腌臜泼才这时候都下凡到此地人间鸟。
    毛天安手上端着撒着葱花的蒸鱼脸,弯腰轻轻推了推浅缘,
    “浅子,吃鱼了。”
    浅缘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时倒有些不知身在何处,随口说了句,“我那里好疼。”
    毛天安一怔,时间有一瞬间的留白。就这么留白的一空儿,浅缘彻底醒了。
    她眯着眼,好像有些倔强,“鱼呢。”
    毛天安给她递过去,坐在一旁,不无担忧地摸了摸她的头,“疼好几天了?”
    浅缘稍不耐地头一侧避开她的手,没说话,
    “浅浅,穿宽松一点的内裤很舒服的,为什么非要自己这么难受呢,现在我们没钱了,弄不到那么好的药——”
    “哐当!”碗丢到地上,葱花溅在水泥地上,像散落一地的葱郁繁华。
    毛浅缘抱过琴,直啜着气,“你不用一直用我们没钱了来气我,敦煌锦你都舍得送那糟老婆子了,不能拿去卖钱?”
    毛天安好脾气,微笑着慢慢蹲下身捡那摔在地上的碗,又用手捞起葱花残鱼羹丢进碗里,站起身,随手放到桌边,“小祖宗,要过冬了,咱们得罪不起那乔奶奶,家里得生个炉子吧,她儿子搞得到便宜煤球,咱们一冬不出去在家不穿衣服跳大神都可以,多暖和!”
    毛浅缘望着她那笑模样,天安的玩世不恭隐在眉宇间极隐蔽,要很用心地去瞧。
    浅缘抿抿嘴,琴放向一边,躬身伸手去捞她刚放在桌上的碗,又伸到天安跟前,“你用酒烫烫,再拿来给我吃。”
    天安接过来,“嗯,不过还是先看看你那里,还有点药,抹抹。”说着,边卷起袖子,一脚膝盖头撑在床边,上床头小方盒子里翻出一管药膏。
    药膏皮子上没有多少字,浸白,只管口一圈法文。
    月光伴着星光抛洒在脏乱差小菜场上方,
    一边,黑色窗帘内里,隐隐绰绰,男人们的背脊如猛兽蛰伏。
    另一边,破旧的深红方格窗帘里,
    女孩儿还身着军装外套,不过,领口外套、衬衣扣子全打开,下摆阔着,散在腿两边,
    细碎的光投射在那腿部中央,——
    怵目惊心的靡艳!
    一个有如六岁童子的小嫩囊文静地躺在那里,这尊完全没有发育出来的男性象征,依旧保持着它年幼时的干净与嫩红,让人想到的是,一家初时得男时的欣喜与傲娇展望。
    灵秀的面庞,柔软的身体,无双的才华,魔异的下ti,
    谁又想得到,臭名昭著的安缘最心爱的小心肝,竟是这样一个小怪物!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我还木有头衔QwQ

    冒险者排名:221
    9
    秋冬之岸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2:31:04 |只看该作者
    9

    一早儿,天安边穿鞋边竖着耳朵听外面,
    “乔奶奶,我买多了油条,给你孙子泡牛奶吃。”
    毛天安直砸吧嘴,你说个毛浅缘,想做好人话不能说圆泛点?嘎里嘎气滴,说的好像她吃了不要的给别人。
    毛浅缘就是这样,这伢心还是好滴,脑袋瓜也活,转弯也快,就是个性随安缘,偏偏傲坏的一面烙全了,安缘油滑的一面,她没烙下半分。
    天安穿好鞋,一拉门出去,“哟,买了油条,我还没有吃咧。”从乔奶奶高高兴兴接过的塑料袋里就捞起一根,张嘴就咬下一大口,包在嘴里嚼。
    浅缘瞪她,侧身走了进去。天安抬手直跟乔奶奶打招呼,“早啊早啊,乔奶奶,”
    进来了,毛浅缘军大衣也没有脱,现在天气渐渐走寒,一大清早竟如寒冬,毛浅缘遇冷就咳,所以,早嘛早就把军大衣拖出来穿上身了。
    她坐在桌子边,瞪着天安,“你怕我在油条里下毒是吧,口都不洗就吃!”
    天安捂着嘴直摆手,吞进去,笑,“是么样一下变这好咧,我还真是怕你下毒。”
    浅缘眼睛往下淡淡一撇,一手搭在桌子上手指头摩挲着钥匙,有些讪讪然,“还不是天冷鸟,怕冻死我鸟。”
    毛天安笑得高兴,洗脸毛巾往肩头一搭,口杯牙刷牙膏一提哩,出去洗漱去了。就听见外面一顺溜,“吴伯伯好啊,哟,玲玲上学去滴,哎呀,刘姐姐,街口那边羊毛衫好像在打折,说是老板娘跑鸟———”浅缘听了也不觉好笑,毛天安像个蚂蚱,跳到哪里都能顽强蓬勃的生存下来,并,如鱼得水。
    毛天安这边筒子楼叽叽喳喳,同时,几个当兵的从菜场那边胡同口出来,上了门口停靠的三辆车。
    庆元上车前先走到一辆车跟前,弯腰,手搭在副驾驶位,“小别,后天晚上湖锦有个饭局,曾许权请,你去不去。”
    分别手肘搁在车窗棱支着头,“他孝敬老子几多,”
    庆元在他跟前比了个“八”,
    分别看着前方一笑,“去。”
    庆元也微笑起身,拍了拍车顶,走了,上了另一辆车。
    分别是晚上八点左右回的军区大院,进门一身酒气,意外他老子分泾霆在家,旁边坐着几个军区老油条。
    分别一眼就看见了唐万里,斯文的脸庞挂着一副斯文的眼镜。
    “你又跟老子跑哪里去野了?一天到晚不务正业,老子养你个败类真是——”老爷子一见他站起身就是吼。分别就是被他老子从小用皮带抽大的。
    旁边的老油条都起身劝,有几个还朝他使眼色,分别低着脑壳摸了摸鼻子直往楼上疾走,听见后头,“哎呀,司令员,别别还小,玩性大也是应该的——”
    “老子像他这大越南自卫反击战带一个旅往前冲———”
    分别跑到二楼就在台阶上坐了下来,掏出烟叼了一根出来,打火机一点,眯着眼抽了一口,听他老子在楼下大发雷霆,还听这些老油条们怎么说。
    咦,唐万里还没有吭声啊?
    分别笑,那老子操你老婆算操对了,你老婆那会叫,你他妈连个屁都不舍得放!
    咳,是的,分别就是这么无聊,他跟唐万里并不熟,就跟前几天他无缘无故灌醉拖到塘边上谋害的某部副连长一样,都是前无怨后无仇,就是他看不顺眼鸟。这个刚从北京军区调过来的参谋唐万里,分别跟他只碰面几回,都不见他说话,一无聊,就把他老婆绑了,操了。
    他老子说的没错,分别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还说轻了,这玩意儿按个尾巴就是个畜生。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我还木有头衔QwQ

    升级   82.83%

    9驻站写手Lv.SSS
    191270/216000
    冒险者排名:100
    10
    总管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02:35:53 |只看该作者
    10

    大提琴装在深灰的琴袋里,浅缘斜抱着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毛天安推着车。
    “这文工团完蛋了,看再往哪儿去?”浅缘一个娃娃头短发,齐刘海下的精致脸庞半掩靠在琴袋后,军装不新,可是干净,又因为她气质纯,给人一种文革时期文艺小兵蛋蛋的感觉。
    毛天安的军装穿在身也不接近当代,由于她身上的无畏洒脱劲儿,加上单薄的身躯,不拘小节的笑意,更容易叫人想起那动荡十年的热血沸腾,毛爷爷忠实的红小兵!
    当时这姐妹两一人背琴,一人双背堆积高高的行李出现在文工团众人眼前时,多少经历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心迈一揪!她们应该被珍藏在长安街那红砖高墙内,永远封存在那个红色的海洋里——
    “听说是有分配,不过,先自找出路,你没看这几天好多人都不守点了,纪律处的那些人也睁只眼闭只眼。”毛天安笑着回头说,她军装领口的扣子还没扣上,这几天好,军容查还是查,不过没以前那么严了。咳,人心涣散了呗。
    浅缘抬眼看向她,“天安,我不想再往更破的地方去了,起码也应该在城市里呆着。”
    天安点头,住在这城乡结合部已然够心酸,那样贵重的浅缘啊——
    天安笑,“要不我们也回市区试试,我这几天也打听了下,武汉不少部队文艺团体咧。”
    浅缘也直点头,“总之不能离开部队,我不拉琴都可以。”
    这话听在毛天安耳朵里难过了下。
    安缘说他“生是人民解放军的人,死是人民解放军的鬼”,1927年8月1日,他祖爷爷跟随恩来、朱德、贺龙、叶挺、刘伯承等开国元勋向驻守南昌的国民党军队发动进攻,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激战,歼敌三千余人,缴获**五千余支,子弹百万余发,大炮数门,占领了南昌城,成为了当时由25人组成的中国gcd革命委员会的光荣一员!
    从建军开始,他家每一个人从未有人脱下过军装,红军、八路军、新四军,直至现在的人民解放军,军史即家史,部队是安家的魂。
    所以,浅缘的底线也是绝不能脱下这身军装,哪怕不拉琴,浅缘视为生命的琴。
    毛天安摇摇头,难过灰飞烟灭,依旧笑得朝阳如锦,“哪儿会到那个地步?我们照样拉琴,凭真本事立足,绝对比那些走后门滴扎实好不好,我就不相信这个社会真黑成那样了,再说我们都在编制内,带财政指标滴。”
    浅缘受她乐观情绪的感染,也笑了起来,又点了点头,“只要不回北京,我们老老实实滴,————武汉也是地方基层咧,”
    “是滴是滴,那多军区,军区下又有分军区,我们就找个分军区下更下一级的单位,又不找大文艺团体,哎呀,放心放心,哪个认得我们撒。”
    “就是说撒,天安,我也再吃苦一点咧,我也尽量不发脾气鸟——”
    所以说,这大的小的有时候蛮可爱,两个人如此“井底之蛙”般自我安慰的时刻十分搞人。咳,也够难为她们啊,我军建制等此类知识这俩儿全部由安缘处得知,安缘那样捧居在顶端的人物,向来俯视睥睨基层,真正复杂混乱的人间网络———只有靠她们自己去摸索探知鸟。
    这大的小的乐观规划未来之时,分别也在“精谋”自己的江山。
    湖锦三楼帝王阁,一桌“锦绣河山”,磅礴不失精致,说明点菜的人下了心思且品位不错。
    分别侧头,庆元给他点着了烟。分别眯眼嘬一口,朝对面坐着的男人稍抬了下下巴,微笑,“谢了啊,权哥。”
    曾许权笑了笑,“哪里,承蒙别少看得起。”
    分别只是眼中带笑,吸着烟,没说话。倒是他身边的庆元摸着烟盒说了句,“权哥,您在北京东四拿下那个店面,孝敬向晋阳多少啊。”轻言细语,庆元笑得有点媚。
    曾许权眼中划过一抹光,稍纵即逝。还是只是淡笑,“别少,这可比不得,东四那是临街,再说,北京城。我们武汉这,是个背街,又在三环,——”却,话还没有说完,庆元手指头敲了敲桌面,“权哥这话说的可寒碜人了,哦,他向晋阳出了力,我们别别就没出力了?是的,他向晋阳家大业大,我们攀不上,可您这给的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八十万能和八万比么。”还是轻言细语。
    曾许权照样沉得住气,“别少,您也知道,这是向晋阳立下的规矩,都是这个数儿,我也是照章办事儿。”
    “放你娘的屁!那是他北京的规矩,你到了武汉,别少有别少的规矩,诶,咱今天就给你立规矩了!”方渠听烦了,拍桌子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曾许权的鼻子!
    这边曾许权的人也恼火站起来一位,“诶!你们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啊,也他妈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才混出来几年就学着向晋阳耍派头了!”
    好嘛,方渠操起酒瓶就要撂过来,这时候曾许权才忙站起来一手朝方渠示好地摆摆,再看向自己的人,“瞎说什么,还不快给别少道歉!”
    分别一直像看好戏般抽着烟,曾许权你他妈个狡猾jb,故意等着人骂完了再起来赔小心。
    “别少,您大人有大量,底下人,没眼水。要不您说说,您的规矩是?——”
    分别手指头夹着烟手掌撑着头,始终一副笑模样,“权哥,您这兄弟有句话到真说对了,我确实不会撒泡尿照镜子,因为,我现在还尿床呢,做不成镜子。”男人们全邪笑,曾许权跟着淡淡地笑。接着,分别直起了身子,“五十万吧。”烟头就按在桌布上。
    曾许权似笑非笑看着他,好半天,“行。”轻轻一声。
    分别走时,腋下是夹着一瓶未开封的汉帝茅台走的。
    “他妈什么东西!!给他五十万?!权哥!”
    曾许权慢慢斟满了一杯酒,摩挲着杯沿,然后一口喝下,眼神阴郁。
    那话说的没错,狼有饿狠了就不识相的,自己多大个量儿都找不着北了。分别,你小子有种,都敢跟向晋阳叫上劲儿了。
    如果说,向晋阳是头喂不饱的恶狼,你分别就是头吃饱了撑着的蠢狼。好,你胃口大开是吧,我会让你这餐吃的绝对“值”!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申请友链|手机版|访问动态|90 Original Club ( 闽ICP备12015723号-2

    GMT+8, 2024-5-10 07:39 PM , Processed in 0.330091 second(s), 241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90YCS Template By SADGD

    © 2006-2013 Sadgd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