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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秾李夭桃》作者:闲听落花(完+107页脱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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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yのtime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11:43:12 |只看该作者
    是日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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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美来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12:02:34 |只看该作者
    想看小幺的桃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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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心疯pu2enes﹌ 未点靓 该用户已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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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心疯pu2enes﹌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13:13:2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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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翱翔鸟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14:29:52 |只看该作者
    半晌,魏水生强笑着咬了口馒头,含糊着说道:“什么大事,吴国也好,南越也好,也没什么打紧!早先,我们魏家集还是南越的地儿呢,后来才被吴国占了,说起来,我倒是回家了。”
      “就是!什么吴国、南越的,说不定过两年,吴国还被北平国占了呢!管它呢,只要有口饭吃,有份安稳日子过,管它吴国、南越还是北平,哪儿都行!”李二槐香甜响亮的嚼着馒头,浑不在意的说道。[搜索最新更新尽在www.ZhuiXiaoShuo.com]
      “二槐哥说的真对!大哥在哪里,哪里就是家!”李小幺忙跟在后头笑着说道,李宗梁长叹了口气,紧拧着眉头伤感的说道:“也只能这样了,往后这一路上就是狼潭虎穴,步步都得小心才行,有人家的地方都不能近前,这到南越只怕得走上两三个月,这天又一天比一天冷,唉!”
      李小幺歪头看着李宗梁,想了想,微微有些迟疑的说道:“大哥,我倒觉得没这么吓人,官府好象并不怎么在意这事,这赏格才五两银子,咱们五个,一个人才合一两银子!也太便宜了!”
      “你不算!你是添头!”李二槐打断了李小幺的话,李宗贵‘噗’的笑出了声,李小幺转过头,狠狠的剜了李二槐一眼:“好啊,不算我,十两银子,划下来,你就是二百五!”
      “你算错了,是二两五,不是二百五,哪有那许多!”李二槐忙纠正道,李小幺呼了口气,不再理会他,只看着李宗梁接着说道:“这么便宜的赏格,就是做个样子,官府肯定不会为了咱们多花心思人力的,这一路上,只要小心些,不会有大事的。”
      “小幺说的对,我看也是,这会儿吴国南边跟南越打着仗,北边又要跟梁国打仗,谁有心思管咱们这样的小人小事,不过咱们也别大意了,一路上还是要多加小心,若是有命,象昨天,自然能顺顺利利逃到南越去,若是没命??????那也是咱们的命!”魏水生含糊了最后一句话,李宗贵嘿嘿笑着:“咱们都是大富大贵的命,后头还有大福呢,逃不出去,后头那大福谁去享去?”
      “贵子说得对!咱们往后那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享福的时候都在后头呢!”李二槐满口馒头的赞同道,魏水生从李二槐怀里又拿了个馒头过来,一边咬着,一边笑着说道:“就这件事,就有咱们的福份在里头,那画像不也只画得咱们三个象,贵子画的就不像,这老天不就是给咱们留了一线?”
      李宗梁被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心情也舒缓放松下来,一边咬着馒头,一边看着魏水生商量道:“吃了饭,咱们就在这林子里歇半宿,明天寅正就启程赶路,往后,咱们走小路,别往村镇里去,也不能往有人的地方去,买吃食什么的,就让小幺和贵子去,小幺。”李宗梁转头叫着李小幺问道:“贵子那画像,真认不出来?”
      “认不出来,连我看着都不像。”李小幺肯定的答道,李宗梁舒了口气,魏水生拧着眉头想了想,看着李宗梁商量道:“我看,明天也别那么早启程,咱们得添几件厚衣服,昨晚上就冷得透骨,万一冻病了,这麻烦就大了,小幺身子又弱,可不象咱们几个,再说,这往南越去的路,咱们也不熟,还得打听打听,我看,明天让小幺和贵子进趟城,添些衣服吃食,再打听打听往南越去的路,贵子和小幺都机灵的很,你说呢?”
      李宗梁咬着馒头,仔细想了想,慢慢点了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咱们今晚上就好好睡一夜,明天让小幺和贵子进趟城,荷包里的银子前儿都打点那几个官兵了?还有余下没有?”
      “一个钱也没了,你们两个身上还有钱没有?”魏水生眉头紧皱到一处,转头看着贵子和李二槐问道,两人一齐摇着头,李小幺弯着眼睛眯眯笑着,得意洋洋的伸手拍着李二槐身上挂着的褡裢:“这里头有的是银子!我一共攒了六两银子八十个大钱,都在这里头呢!走的时候,沈阿婆又给了我三两多银子,足够咱们用的了!”
      李二槐咧嘴笑着,冲着李小幺伸出拇指:“我就说,幺妹就是??????”
      “二槐哥你吃馒头!别说话!”李小幺将手里的馒头塞到李二槐嘴里,把他的话堵了回去,李宗梁和魏水生同时长舒了一口气,李宗梁高挑着眉梢,看着李小幺笑着说道:“小幺怎么攒了这么多钱?六两银子八十个大钱!倒比我们挣得还多!”
      李小幺得意的抬起了下巴:“那是!我是李小夭么!”
      第二天,天边刚刚泛起丝鱼肚白,李小幺就打着喷嚏,寒森森的在李宗梁怀里睁开眼睛,这一夜,她几乎没怎么睡着,刚睡沉就给冻醒了,他们不敢生火取暖,这样深秋的寒夜里,真是冻得死人!
      李小幺在林子里跑来跑去的暖着身子,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李宗贵背了褡裢,和李小幺一起,闪出林子,汇入早起进城的人群中,往城门赶去。
      城门洞里,李小幺拉住李宗贵,指着告示和画像给他看,守门的老卒不耐烦的推着李宗贵的肩膀:“别看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不是你们能挣的银子,年青伢子安份点!赶紧赶紧,办完了事赶紧赶回家呆着去!”
      李小幺冲李宗贵吐了吐舌头,李宗贵满脸喜悦的冲李小幺挤挤眼睛,两人脚步轻松的穿过城门,先找了家钱庄,一两银子换了一贯大钱,李宗贵小心的装好钱,两人决定先找旧衣铺子买衣服去,新衣服太贵,再说也招眼,还是买旧衣服划算。
      可没走几步,却发现这和县虽小,却是热闹得不堪,大清早,这街上就人挤人,挤得几乎走不动路,李小幺紧紧揪着李宗贵,一边左右转头打量着两旁的店铺,一边嘟嘟嚷嚷的抱怨道:“这里怎么这么多人?这和县,倒比太平府还热闹!”
      “这伢子是太平府来的吧?是走亲戚还是路过的?今天和县逢大集,一个月就两趟大集,哪能不热闹!平日里可没这么多人。”旁边一个脸色黎黑的老者背着手,一边随着人流往前走,一边笑着接过了李小幺的话头,李小幺吓了一跳,忙连连点着头,却不敢接话,她也是大意了,哪能说出太平府三个字来了?!李宗贵回过头,客气的回道:“路过的,和弟弟陪母亲到太平府看亲戚,我弟弟头一趟出远门,看什么都新鲜。”
      “那是,小伢子头一趟出门,最是爱到处看个热闹,今天还真让他赶上了,这伢子,生得真是好,象大户人家读书的公子。”老者笑着打量着李小幺夸赞道,李小幺陪着笑,和李宗贵两个,不动声色往旁边挤去,仿佛被人群挤着,片刻功夫就远离了老者。
      李小幺不敢再多话,两人闷声不响的又挤过两条街,在一处角落处站住,李小幺烦恼的喘着气,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叹了口气,低低的说道:“真是不巧,赶上什么大集!”
      “也不算不巧,倒是巧了,这大集上,摆摊卖旧东西的比平时多得多,也便宜的多,你路上不是说想买辆车?我刚才仔细想过了,你说的有道理,那车虽说贵,可细想想,还真是用处极多,一来再赶路,就不用背着你了,你坐车就行,二来也能多买点吃食带上,咱们去车马行看看去?”李宗贵挨着李小幺,低声说道。
      “好啊!”李小幺兴奋的答应道,有辆车,那这一路上,可就便当的多了,再去买了红泥小炉,铁锅铜壶什么的,一路上,至少热茶热饭能时时吃上了,再说,躺在车上睡觉,好歹比在大哥背上睡得舒服吧!
      两人顺着指引,一路挤到西城车马行,车马行里热闹异常,李宗贵掂起脚尖找到方位,拉着李小幺,往一堆独轮车处挤去。李小幺跟着李宗贵,好奇的看着那中间鼓起个独轮、两条突出着一尺多宽的木格檐子,也就是在大小上有一点点差别的木头车子,拉了拉李宗贵,奇怪的问道:“你看这个做什么?”
      “咦?你不是要买个车子么?”李宗贵更加奇怪的回问道,李小幺一口气闷在胸口,指着独轮车,闷了半晌才说出话来:“不是这个车子,我说的是又能坐人又能装东西的车子!”
      “这个车子就是也能坐人,也能装东西,你说的不是这个车子,那是什么车子?”李宗贵睁大眼睛,一脸纳闷的看着李小幺,李小幺闷闷的吐了口气,转过身寻找着,一眼看到辆崭新的棕盖桐油犊车,忙指给李宗贵看:“那,是那种车子,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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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快乐出发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14:34:41 |只看该作者
    围着车子乱转的中年长工长舒了一口气,急忙奔着三人过来,站在车轮上的男孩子也松了口气,咧开嘴笑了起来。李宗梁和中年长工客气了几句,和魏水生一起围着倒在沟里的车子看了一圈,几个人先把车上五只箱子抬到路上,看着车子,也是束手无策,那车的车轴从正中断开,这车无论如何也没法再用了。
    四人一起用力将车子抬回路上,放在路边不碍事的地方,中年长工难为的看着路上堆着的那五个又大又沉的箱子,瞄着李宗贵牵着的驴和车子,陪着笑商量道:“几位小哥,这位是我们家少爷,我们东家就住在前面村子里,几位小哥,您看,能不能搭您的车子,送一送,我们东家必定厚谢几位,我们东家是读书人,从前也做过官的,再说这天也晚了,几位小哥也正好到我们村上住一晚,明天一早再上路。”

    李小幺跟在魏水生后面,听了中年长工的话,心里苦笑不已,你们东家若是个大字不识的土老财,也许还能送送,又是识字又是做过官的人家可去不得,做官的人都看邸报,这画影辑拿的事,邸抄上可都是附着的,说不定正好看过他们的画影图,他们这一群逃犯,岂不是送上门去了?!

    李小幺拉了拉李宗梁,低低的说道:“大哥,咱们还得赶路呢,哪有空给他们送箱子,他家,可是读书识字,还当过官的,家里人肯定一会儿就找过来了,咱们走吧。”

    魏水生皱着眉头,拉着李宗梁往后退了几步,扫了眼一脸哀求的中年长工和满眼期待的小男孩,低低的劝道:“虽说••••••可小幺说的也对,就是帮,也得小心点,他们是官家。”

    “不是不帮,是没法帮!”李小幺忙紧跟了一句,李二槐袖着手,浑不在意的听着大家的商量,他不操这样的心,反正他听大哥的。

    李宗梁转头看着地平线处残余的几缕落日余晖,又转头扫过四周的空旷寂静和不远处黑森森的山脉林地,低着头思量了片刻,抬头看着魏水生,低声说道:“不能不帮,昨晚上咱们就听了一夜的狼嚎,有几只都冲到祠堂边上了,这边离山里更近,只怕一落黑就有狼群猛兽出入,这是关着人命的事,不能不帮。”

    “大哥等等!”李小幺眯着眼睛瞄着远处村子里的缕缕炊烟,踩着积雪往前紧走了几步,看着中年长工问道:“你们东家是不是就住在那边村子里?走过去也就小半个时辰?”

    “是是是,就是那里,走走就到!近得很,就走走就到!”长工带着惊喜,急忙答道。

    李小幺抿嘴笑着,转身回来,拉着李宗梁,低声说道:“大哥你听到了吧,他们走走就回去了,不过念着东西罢了,咱们不能为了替他们护那几箱东西,把自己搭进去!”

    李小幺看着眉头紧拧的李宗梁,伸手拉了拉李二槐:“二槐哥,走,咱们跟他说去!”

    魏水生看着李宗梁,没有说话,李二槐转身跟着李小幺走到中年长工和小男孩旁边,李小幺看着长工,眯眼笑着说道:“你们家那么近,走走就到了,再说你们还有这么好一头大青骡,赶紧骑着骡子回去吧,这东西先放这里,也没人偷去,纵有人偷了,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保全了人才最要紧,你们少爷总比这几箱东西要紧吧,我们有急事,是要紧着赶路的,这帮你们抬车已经耽误时辰了,可帮不了你们太多!”

    说完,也不等中年长工答话,拉着李二槐就往回走,站在车轮上的小男孩叫了起来:“不行!这箱子里全是书,一本也不能丢!人死了书也不能丢,这是父亲说的,保财叔回去叫人,我在这里看着!”

    李小幺恼怒的呼着粗气,转过身子,叉着腰,指着小男孩正要训斥,李宗梁从后面拉住了她:“小幺,这法子不行,从这里走到那个村子也要小半个时辰,这雪又深,就是骑骡子也走不快,你看看,这天已经快黑了,他们一老一小,就是遇到只狼都对付不了,算了,别多说了,赶紧把箱子抬到咱们车上,送他们回去,爹说过,这做人有做人的规矩,见死不救的事不能做!二槐赶紧帮着抬箱子去!”

    李二槐干脆的答应着,招手示意李宗贵把车子拉过来,自己先奔过去和中年长工一起抬箱子去了,李小幺气得简直要跳起脚来,可看着一脸严肃的李宗梁,到底没敢跳起来,气哼哼的抱着双手大声嘀咕道:“咱们那头老驴,老成那样,哪里拉得动这少爷的几大箱子书!”

    “没事没事,用这头大青走骡,可不能累着这位小哥的驴!”中年长工急忙乐哈哈的接道,李小幺斜了他一个白眼,蹭到魏水生身边,拉了拉他,魏水生忙直起身子,跟着李小幺退到车子后边,李小幺瞄着长工和小男孩,低低的说道:“这送过去,今晚就只好在他们家歇下,要是咱们坚持要走,必定令人生疑,再说,这附近也没地方好去,只好歇一晚,等会儿进了村子,得留心记好进村出村的路,嗯,最好,把那个奶娃娃扣在咱们手里。”

    李小幺示意着小男孩,魏水生低头看着李小幺,轻轻揉了揉李小幺的头,带着丝似有似无的苦意低声说道:“幺妹想得太多了,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没那么坏,你放心,再说,这里离南越不远,穷乡僻壤的,哪能那么巧,碰到户人家,就能认出咱们来?退一万步,真要是碰到恩将仇报的恶人了,有几个哥哥呢,大不了杀一条血路出来,你放心。”

    魏水生顿了顿,声音极是伤感低落的接着说道:“要不是师父心善,哪有我们兄弟,幺妹,人不能见死不救。”

    李小幺一时说不出话来,垂着眼帘点了点头。

    装好箱子换好走骡,刚走了没几步,天就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长工高举着气死风灯,在前头引着路,李宗贵牵着老青驴紧跟其后,李二槐牵着大青走骡拉着车,李小幺和小男孩坐在车上,扭着头互不理睬,李宗梁和魏水生从车上抽出长枪,提在手里,一左一右跟在车旁,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一路上除了捅死了几条狼,倒也没再遇到别的猛兽,算是平平安安的进了村,李小幺满心的狐疑泛上来,眼珠转着思量了片刻,伸手捅了捅小男孩,大声问道:“你真是少爷?你这么晚还没到家,家人就不担心?也不让人出来找找你?难道算准了你要遇到我们,会保着你回家啊?”

    魏水生脚步顿了顿,凝神等着小男孩的回答,没等小男孩说话,前头长工有些不自在的笑着接过了话:“家里不知道少爷今天回来!我今天一早赶到城里接少爷,老爷原本吩咐今天不要赶着回来,明天吃了早饭再动身,到家也就是未正前后,是少爷急着要赶回来,都怪我,也想着回来,就应下了,这要不是遇到你们几位贵人,就成了这几只狼嘴里的血食了••••••哎!长发!是我!少爷回来了!”

    中年长工看见不远处一个提着灯笼的年青人过来,忙扬声叫着,长发提着灯笼过来举着照了照,急转身往庄头门口高挂着大红灯笼的大院奔去,一边奔一边高叫:“老爷,太太,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两个长工卸了门槛,车子进了院子,院子四周挂着大红灯笼,将院子照得通明,李小幺跳下车子,紧挨着魏水生站着,小男孩冲李小幺示威般抬了抬下巴,大声指挥着众长工从车子里往下搬着箱子,展示着自己的少爷身份。

    月亮门内一片脚步声,几支灯笼从内院疾行过来,一个四十岁左右,中等个,面容安祥的中年男子步子虽急却不显慌张的走进院子,伸手拉起长揖见礼的儿子,中年长工迎着中年男子,连连长揖到底谢着罪介绍道:“老爷,都是小的糊涂,就想着今天能赶回来,偏路上车轴又断了,要不是这几位壮士送少爷回来,小的和少爷差点••••••都是小的糊涂!”

    “没事就好,下去歇着吧。”中年男子温言打发了中年长工,转过身,带着儿子走到李宗梁等人面前,抱拳拱手谢道:“多谢几位壮士,鄙姓范,范大立,请问几位壮士贵姓?”

    “范先生有礼,不敢当,免贵姓木,这是四个弟弟••••••”

    李宗梁和范先生一来一往,拱手客气着,你恭我让的进了前院客厅。
    不大会儿,几个长工送了热水、热茶、热饭、热菜和一大壶烫在滚水里的白酒进来,范先生热情的让着五人,李小幺看着紧盯着酒壶的李二槐,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李二槐脚上,李二槐咧了咧嘴,忙转过头,不敢再盯着酒壶,李宗梁推开酒壶客气道:“多谢先生好意,父亲有教导,出门在外不能饮酒,父命不敢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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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狩猎者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14:45:20 |只看该作者
    这个作者的文越看越没劲,有些描写累同,女主永远强大到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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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舞伊始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14:49:30 |只看该作者
    范先生倒不坚持,笑呵呵的示意长工收了酒壶,让着五人吃饭吃菜,李小幺满腹心思,神思都集中在范先生的话语和神情上,只吃的食不知味,李宗梁、魏水生满腹警惕的一边吃一边和范先生说着话,李宗贵瞄着李小幺和魏水生,也跟着警觉的支起了耳朵,只有李二槐,没心没肺的吃了个痛快淋漓!

    吃了饭,范先生将五人安置在外院最靠外的三间客房里,客房内早就生好了暖炉,烧得屋里温暖如春,暖窠里备着茶水,床上铺着干净松软的被褥,李宗梁谢了范先生,送他离了客房回去,闪在门内,隔着门缝看着他进了内院,才转身低声吩咐道:“不能轻心,咱们还是一替一个时辰守着。”

    “嗯,还是老规矩,大哥守头一岗,然后是我。”魏水生答道,李二槐打了个饱嗝,不停的点着头:“我听大哥的。”

    李小幺挑了最外面的床,打着呵欠爬进被窝,片刻功夫就睡着了,这守夜没她的事,再说,这会儿她再操心也没用,反正有大哥他们呢。

    一夜平安,第二天,第一缕曙光刚刚透出天际,李宗梁和李二槐已经出了门,牵了老青驴出来,收拾着车子,准备启程上路了。

    李小幺打着呵欠,艰难的爬出暖和舒适无比的被窝,穿了长袄,将暖炉里的热水倒出来漱了口,洗了手脸,最后一个出了客房门。
    范先生已经进到院子里,带着几个长工送了热粥、馒头、素包、肉包和几碟拌了香油的咸菜过来,招呼着李宗梁等人吃了饭,一个长工牵了昨天的那头铁青大走骡出来,范先生含笑让着李宗梁:“这头骡子就给你们用吧,好歹比那匹老驴强些,自这里往南越的路不好走,有了这头健壮些的骡子,路上也便当许多。”

    李宗梁一时呆住了,片刻反应过来,急忙摆着手推辞道:“先生太客气了,这可不行,这头走骡,少说也值七八十两银子,无论如何不敢收!”

    范先生目光扫过远处忙碌着的长工,带着笑,略略放低了声音说道:“带上吧,再往前就是郑城,虽说很快就能进南越了,可这越是快到了,就越容易出事,这头健骡,跑起来不比马慢多少,真有点什么事,也许还能顶点用,我家里虽不济,一头骡子还是送得起的,几位都是心善有福之人,也算我跟各位留份交情,以后咱们再见面时,说不定就是我要仰仗各位了呢!”

    李宗梁一时不知如何推辞,忙转头看向魏水生等人,李二槐和李宗贵扭着头,眼睛盯在铁青走骡身上移不开,魏水生看着李宗梁,迟疑着说道:“这也是范先生的好意••••••“

    李小幺满眼期盼的看着李宗梁,她自然极想要这头走骡,要不是他们,昨晚那几只狼,指不定就得吃了他儿子,这救子之恩,换头走骡,一点也不算贵,

    “嗯。”李宗梁答应着,冲着范先生抱拳长揖到底谢道:“先生好意,我兄弟就不多推辞了,日后若再有相见之日,必定厚报先生今日馈赠。”

    “这就是了。”
    范先生舒了口气,脸上透出轻松的笑容,又吩咐长工取了馒头,几斤熟肉,咸菜,喂骡子的豆饼,直装了大半车,又让人取了两张狼皮过来,笑着让道:“昨天几位壮士打的那几头狼,我让人剥好了皮,可现鞘是来不及了,家里现只有这两张狼皮,余下四张,就算偏了我了!”

    “先生客气了,就这两张也不必!”李宗梁忙声推辞道,可到底还是收了这两张鞘好的狼皮,铺到了车子里,几个人收拾停当,李二槐兴奋的挽上铁青走骡,几个人辞了范先生,李小幺坐在车上,和老青驴挥手告着别,出了村子,一路往郑城方向赶去。

    有了这头极其健壮神俊的大青骡,大家总算敢放开胆子坐到车上歇着了,除了李小幺,其余四人轮流牵着骡子赶路。

    又走了八九天,一路打听着,离郑城还有两三天的路程,几个人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更不敢大意,远远绕开那些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的连片军营,只敢挑着偏僻的路走。

    这天午后,郑城东南连云山笔架东山的一片乱石后,蹲着十几个衣衫褴褛、年龄不一的男子,每个男子手里都握着根木棍,木棍长短粗细不一,有的木棍上面的树皮还没剥干净,十几双眼睛齐齐盯着趴在最前面、正往山下张望着的两人。

    最前面的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身材不高,虽瘦却显得极其壮实,脸圆得象只锅盔,眼睛也是滴溜圆,眉毛粗而短,嘴唇厚的往外嘟出来,仿佛一直努着嘴,这会儿手里握着把磨得极锋利的砍柴刀,浑身紧张的盯着从唐县方向过来的一车一骡和几个人。

    “姐,这指定是个有钱的,看那头走骡!比马都不差!得值上百两银子!姐,一定得干了这票!”圆脸男子舔着厚嘴唇,垂涎三尺的盯着铁青大走骡,移不开眼睛。姐姐蹲在圆脸男子旁边,也是圆脸圆眼,却比男子好看得多了,头发在脑后紧绾成一只团髻,身材壮实,一身短打扮,看起来极是利落,这会儿正拧着眉头盯着山下的车、骡和人。
    “嗯,一共四个人,再看看,看看后头还有人不。”姐姐答道,圆脸男子背过手挥了挥,十几个男子顿时紧张起来,咽着口水,等着往下冲,这生意刚开张,就干过两回,一回一点东西没抢到,还有一回,没想到人家请了镖师,倒被镖师们打得满山跑。

    “等会儿能不伤人还是别伤人,抢了东西就行。”姐姐回过头,郑重的嘱咐了一句,十几个初入行的山匪们紧张万分的点着头,双手紧握着木棍,半站半蹲着,等着跟在圆脸男子后面冲出去。

    李小幺悠闲的坐在车门口,腿垂在外面甩来甩去,仰头看着旁边的山景雪色,和魏水生说着闲话:“水生哥,这里景色真好,可以入诗了,水生哥作首诗吧,念一首也行。”

    “水生那诗哪有我念的好!我给你念首好诗,你听着:到处都是雪!”李二槐跳过来,抢着念道,李小幺摇着身子笑得前仰后合,李二槐伸直胳膊往外划着,正要往下念,前面突然暴起一片雪雾,一群人乱喊乱叫着往山下冲下来。

    走在最前头的李宗梁紧盯着雪雾处,疾声叫道:“有山匪!小幺下车,牵好骡子,贵子护好小幺,水生、二槐,取家伙!”

    魏水生和李二槐正站在车子边上,伸手抽出刀枪,魏水生跃上前,将长枪递了杆给李宗梁,提着枪站在李宗梁右边,李二槐提着棍,将马刀递给李宗贵,握着木棍跃到了李宗梁左边站着,李小幺利落的跳下车,从李宗贵手里接过骡子缰绳,李宗贵提着刀护在李小幺身边,透过前面李宗梁三人中间的缝隙,看着那群从山上冲下来的山匪。

    临冲到山下时,最后面一个山匪象是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跟头跌倒扑到前面的人,前面的人再扑倒前面的,没还冲到山下,自己人先把自己人扑倒了一半多,这一半多的人干脆是一路滚到了山下。李小幺看的弯着眼睛笑了起来,这群山匪只怕还是生手,不但生,还生的厉害。

    李宗梁看了眼魏水生,也差点失笑出声,李二槐干脆哈哈大笑起来,李宗贵笑着和李小幺嘀咕了一句:“笨成这样,还敢当山匪。”李小幺赞同的点着头。

    冲在最前面、舞着大砍刀的年青男子回头看了一眼,气得满脸通红,跺了跺脚,也顾不得后面那群跌得七荤八素的手下,带着没跌倒的几个人,凶狠狠的朝着李宗梁他们冲过来。

    “大哥,让我来!”李二槐咧嘴笑着说道。

    “好!谨慎些!”李宗梁看着一路扑扑踏踏冲过来的山匪头子,心里微微放松的说道,看这步子,是个没练过功的,半分章法也没有,不过拼把子蛮力气,若拼蛮力,能拼过二槐的还不多。

    李二槐嘿嘿笑着,往前跃了两三步,扎稳马步,看着山匪头子冲过来了,棍头灵巧的抬起,拨飞了强盗头子手里的砍柴刀,反手压下棍子,只一下,就把一张脸哪儿都圆的山匪头子打的一个狗啃泥,趴在了地上,魏水生跃起接了柴刀,随手扔给了李宗贵。

    “呸!就你这脓样,还想当山匪打劫?!”

    李二槐‘啐’了山匪头子一口,一脚踩在圆脸山匪的屁股上,用棍子头抵住山匪后背,压得拼命想爬起来的山匪干蹬着双腿,却是半分也动弹不得。后面手握柴棒的众山匪们半步也不敢再往前冲,齐齐转头看向跟在圆脸山匪后面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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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灰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16:13:37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章 穷匪荒山

    “不过,今天算你走了狗屎运,遇到了你五爷,这可是你的大福来了!”李小幺笑够了,努力绷着脸,双手抱在胸前,从魏水生身后晃出来,看着张铁木认真的说道,张铁木茫然的转头四顾:“五爷,哪个五爷?在哪儿?”
    “我!就是我!你五爷就是我!”李小幺恼怒的踢了脚张铁木,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道:“我告诉你,你遇到你五爷我,那是你的大福份到了!”
    张铁木鄙夷的上下打量着瘦小单薄的李小幺,正要一口‘呸’过去,张大姐忙伸手拉住他,抬头看着李小幺说道:“五爷只要能饶了俺弟,就是他的大福份,是俺们张家的大福份。”
    “饶他容易,我告诉你,张铁木,你五爷我,那可是这山匪强盗的老祖宗!这样吧,看你还有几分硬气,是那么块料子,正好呢,你五爷我也闲着,就留下来调/教你几天,教你上上路,免得咱们这强盗山匪的脸面,被你丢成天边去了!”李小幺双手抱在胸前,抬着下巴,晃着脚尖,居高临下的瞥着张铁木说道,张铁木眼睛瞪得溜圆,半张着嘴,愕然看着李小幺,又慢慢转过头,看着同样愕然的张大姐。
    魏水生笑得肩膀抖动着,转头看着已经围过来的李宗梁等人,李宗梁看着装腔作势、痞气十足的李小幺,一脸的无奈,水生说的对,幺妹自从那场大病好了之后,就象变了一个人,从前柔顺良善的娘总担心她被人欺负了,从不敢放她一个人到外头去,还打算着给她招个上门女婿,现在,照二槐的话说,又奸又滑又鬼,只有她骗人家,还没见谁骗得过她。
    年青的山匪新手张铁木,头一回打劫,赔了两件棉袄进去,第二回打劫,赔了兄弟的一条腿,第三回打劫,给自己劫了五个老大回来。
    李小幺背着手,站在半山腰一处破败不堪的院子里,转身四顾,这群山匪穷的让她连气都叹不出来,还没上山,她就先贴了半袋子馒头进去,这会儿站在这处被张铁木说的好到不能再好的高房大院前,她无语的连话都不想说了,这院子,后面两面靠着山崖,一边临着峭壁,还有一面,对着她们上来的山路,天然的连围墙都省下了。
    靠着山崖,一排五间,算是正屋吧,一水的大青条石,确实高大壮观,可惜屋顶没了,门是一个到底的大黑洞,窗户是几个没到底的小黑洞,旁边各有两排矮些的青石条屋子,也是一样没了屋顶,只有背对着山路的三间门房一样矮些的青条石房子,勉强算是有个屋顶,一堆乱七八糟的树枝搭在上面,应该是张铁木和他的匪兄匪弟们的栖身之处了,中间是一片极空旷的空地。
    李二槐盯着正卸着骡车的两个年纪大些的男子看了片刻,就放下心来,一看就是老把式,都是爱惜牲口的庄稼人,李宗贵站在车子旁,不动声色的看着车上的东西,李宗梁和魏水生提着枪,跟着张铁木,围着院子仔细的四处巡查,李小幺忙奔过去,跟在了魏水生身后。
    张铁木挥手示意着满院的青条石屋子,颇为自得:“看看,一水的大青条石屋子!”
    李小幺‘噗’的笑出了声,学着张铁木挥着手:“就这,连屋顶都没有,还叫屋子?”张铁木恼怒的盯了李小幺一眼,仿佛要挽回些面子,指着五间正屋后面,冲着李宗梁得意的介绍道:“这还不算,最好的是那里,有个山洞,洞里头有股子山泉,水可甜了,洞里还能住人,还能一直通到后山!”
    李宗梁眼睛亮了亮,和魏水生对视了一眼,魏水生伸手牵着李小幺,跟在张铁木后头,转过五间正屋,山壁上一堆枯藤掩盖下,隐隐有个一丈多高、一人多宽的洞口。
    三人跟在张铁木身后,推开枯藤,钻进洞里,洞里极是晕暗,走了七八步,豁然开朗,一片极大的山洞,能容上百人,洞里极是干爽,右边一人多高处,露出个洞口,虽说照进洞里的光线微微有些昏暗,却也能照得洞里处处清晰可见,张铁木指着那处洞口:“狗子爬上去看过,洞外就是悬崖,那洞上头,还压着块大石头,不怕刮风下雨。”
    石洞正中靠后处,倒悬着七八根钟乳石,一股细细的水流顺着中间最大的一根钟乳石直落下来,流入下面的池子里,池子明显被人工修整过,里面积着满满的清泉水,张铁木蹲到池子边,捧着水连喝了几口,咧嘴笑着示意着李宗梁和魏水生:“这水可甜了,你们尝尝!”
    李宗梁笑着点了点头,没去尝那可甜了的泉水,和魏水生细细查看了洞穴各处,又顺着张铁木说的那处能通到山下、仅容一人通过的山缝走了一段,退出来舒了口气,李小幺拉着李宗梁,笑着说道:“这里,就这一处是块宝地,从前那伙山匪必是看中了这个山洞,才在这里扎了营寨的。”

    四个人退出来,外面,张大姐兴奋的忙碌不停,一大锅稀粥正在火上翻滚着,李二槐蹲在锅前烧着火,那群衣不蔽体的山匪们寒瑟瑟的袖着手,流着口水散乱的蹲在四围,抽着鼻子,眼巴巴的看着那冒着诱人香味的大锅,这大米的香味儿,都记不得多长时候没闻到过了。
    李小幺跟着李宗梁、魏水生转回车旁,李宗贵忙从车上跳下来问道:“查好了?”
    三人点了点头,李宗梁和魏水生面色凝重的扫着散在大锅周围的十几个苦哈哈,李小幺却挑着眉梢,紧盯着蹲在大锅前、乐哈哈的给张大姐烧着锅的李二槐。半晌,李宗梁才叹了口气,看着魏水生苦笑道:“一共十四个壮汉,这十四张嘴••••••”
    “是十五个,那屋里还躺着一个断腿的。”李宗贵冲着盖着树枝的屋子努了努嘴,魏水生转身掀起车帘子,探头看了看,回头看着李宗梁,一脸苦笑:“咱们的粮食也吃不了两天,明天一早咱们就去趟郑城,咱们俩去,留贵子和二槐在这里守着小幺,带上那两张狼皮,换点粗粮回来,回头留给他们。”
    李宗梁点头答应了,那边粥已经好了,张大姐从一个藤筐里拿了只大粗碗出来,先捞了一碗稠粥,叫过蹲在后头的一个瘦小男孩吩咐道:“狗子!给你坎哥端去。”
    “哎!”狗子脆声答应着,蹦过去双手捧了碗,往屋子里奔去,李宗梁带着丝笑意点了点头,看着魏水生低声感叹道:“都是老实本份的庄户人家,让这乱世给逼的••••••”
    正说着话,张大姐又捞了几碗稠粥,一手一碗亲自端了过来,李宗梁忙摆着手正要说话,李小幺伸手接过一粥碗,笑着递给李宗梁:“大哥先吃,既上了山,这规矩上就不能错了。”
    魏水生笑着从张大姐手里接过另一只碗,张大姐转过身,又端了另外两碗过来,李宗贵和李小幺接了,李二槐早就自己端了一碗,过来和几个人一处说着话,慢慢喝着粥,看着张大姐用剩下的两三个碗盛了粥,十来个人挨个从堆在锅边的袋子里一人取了一个馒头出来,围着锅蹲成半圆,传着碗,一替一口喝着热热的米粥,喜笑颜开的咬着干馒头,院子里流动着浓浓的满足与喜悦。
    李小幺喝了小半碗粥,将剩下的递给李二槐,默然看着满院子喜悦的仿佛过大年一般的山匪们,心里堵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夜里,张铁木带了几个人抱了一人多高一堆木柴过来,李二槐在院子里升起篝火,李宗梁四人依旧轮流守着夜,李小幺睡在车上,其余几个人在烧热的地上裹着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宗梁和魏水生就背着褡裢和两张狼皮赶往郑城。傍晚,太阳刚刚落山,张大姐就打发张铁木和狗子几个人,拿着李宗梁和魏水生的长枪,下山去接两人,张铁木带着人直迎出了二十几里外,才接到李宗梁和魏水生,接过两人肩上的粮食,兴奋的往山上回去了。
    一群山匪们连吃了两顿饱饭,力气就多得没处用了,兴致高昂的不知道做什么才好,李小幺指挥着他们,从山上砍了几十根杉木拖下来,将两间青石条厢房用杉木一根根排了屋顶出来,再细细铺满树枝枯叶,直忙了一整天,两间房子有了屋顶,看起来总算有些样子了。
    李宗梁和魏水生吃了饭,干脆把火堆生在了两间杉木顶屋子里,李宗贵坐在门口的圆木礅子上,一边留神着外面,一边听李宗梁和魏水生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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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中无处寻 未点靓 该用户已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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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中无处寻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16:40:0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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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惹上寂寞 未点靓 发表于 2013-9-16 18:14:15 |只看该作者
    李小幺拉着李宗贵进了分茶铺子,茶饭量酒博士忙将两人迎在门口,客气的问道:“两位小哥有什么事?”
    李宗贵拉着李小幺顿住脚步,李小幺弯着眼睛笑着问道:“这位大哥,我想问问,你们铺子里卖不卖邸抄?”
    茶饭量酒博士跟着露出满脸笑容,话语间亲切客气了不少:“有,小哥要买?十个大钱一份,昨晚上刚到的。”
    “那之前的还有没有?我和哥哥忙着赶路,足有两三个月没看到邸抄了。”李小幺笑着问道。
    “小哥稍等,让我找找!”茶饭量酒博士几步进到柜内,弯着腰翻了一会儿,取了几份邸抄出来,翻了翻,笑着说道:“这里有五份,就差了上个月后一份,小哥先看着,回头我再找找,若有,小哥下回再来拿。”
    “嗯,谢谢您!”李小幺笑容明净的一边谢着,一边取了荷包,一个个往外数着大钱,茶饭量酒博士笑着说道:“就十个大钱吧,那几份都是早先的,放着也是放着,过去的旧邸抄,哪还有人要?小哥拿去看就是了。”
    李小幺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连声谢着,数了十个钱递给了茶饭量酒博士。
    李小幺卷起邸抄,塞到李宗贵怀里,正要离开,楼上一阵脚步声起,下来一个二十岁左右、一身惨绿绸长衫、肿着烂桃子眼泡的青年男子,一脸的酒足饭饱,摇着折扇正要往外走,掌柜从后面雅间里冲出来,冲上前微微躬身拦住,客气的说道:“陈大爷,先会了帐再走,一共二两三钱银子。”
    “记到帐上!”惨绿绸长衫陈大爷不耐烦的挥着折扇吩咐道,掌柜站着没动,挡在路上,嘿嘿干笑了两声:“陈大爷,小店本小利薄,可赊不起帐,陈大爷还是现赏了银子吧。”
    陈大爷恼怒万分的瞪着烂桃子眼,用扇子点着掌柜骂道:“好你个侯七!往常爷几天不来,你他娘还求着爷来呢!今天我姐夫刚免了官,你他娘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他娘什么东西!给爷提鞋都不配!”
    掌柜直起身子,高挑着一只眉梢,似笑非笑的说道:“配不配的,我一个酒肆掌柜,也犯不着给你陈大提鞋去,你姐夫?什么时候这姨娘的兄弟也能叫上姐夫了?陈大,咱街里街坊的,我也劝你一句,也该收收了。”
    陈大爷手指颤抖不停的点着掌柜,却没能说出话来,咬着牙,紫涨着脸,肉痛的摸出荷包,甩了块银子出来,掌柜接过掂了掂,扯着嘴角冷笑道:“也就二两,算了,看在多年街坊的份上,那三钱银子就算了,下次再来,我看陈大爷还是先压了银子到柜上,再吃酒要菜的好。”
    陈大爷呼着粗气,气哼哼冲了出去。
    李小幺和李宗贵躲在角落里看着热闹,看着掌柜掂着银子进去了,李小幺甩开李宗贵的手,从角落里出来,上前拉了拉茶饭量酒博士,笑着问道:“那人是谁?倒有意思。”
    “那个!”茶饭量酒博士撇了撇嘴,满脸鄙夷不屑的说道:“原来是这街上的帮闲无赖,也不知道通了谁的路子,把妹妹送给钱搂子做了小妾,从那起就抖起来了,这回好了,钱搂子被朝廷撤差了,嘿嘿,这可是现世报!”
    “钱搂子?钱搂子是谁?”李小幺好奇的问道。
    “知州钱文宣,最能搂钱,从到了咱们郑城,就干了搂钱这一件事!郑城这地皮都让他刮低了三尺去!呸!这才撤了差!太便宜他了!照我说,就该杀头!那,这邸抄上有!”茶饭量酒博士愤慨的点着李宗贵手里的邸抄,李宗贵上前拉着还要继续打听的李小幺,硬拖着她出了分茶铺子。
    “小幺,别打听这些闲事,打听多了容易惹是非。”李宗贵低低的劝道,李小幺正想的出神,似听非听的点着头,突然转过头,看着李宗贵说道:“贵子哥,咱们再去打听打听,看看这钱搂子家是哪里的,他既撤了差,必是要离开郑城的,你说他会去太平府,还是会回老家去?”
    李宗贵抬手抚着额头:“小幺,我让你别打听这种闲事了!容易惹事!”
    李小幺将邸抄往李宗贵怀里塞了塞,挽着李宗贵的胳膊,嘻嘻笑着说道:“贵子哥,就打听打听,说不定,还是个好机会呢!走,咱们去那边药铺,买几斤金银花、接骨木、鱼腥草还有田三七什么的,那帮庄稼人练功,要是伤了筋骨,破了皮什么的,用点药也能好的快些。”
    李宗贵无可奈何的跟着李小幺进了空荡荡的药铺,一边买着药,一边拧着眉头听着她和药铺伙计叮叮咚咚欢快的说着闲话,该打听不该打听的都打听个没完,偏那些伙计兴致比她还好,能说不能说的,全说给她听。
    十几斤药买了大半个时辰,李小幺前前后后都打听明白了,这才将药铺伙计赠送试吃的各种药丸一样样包在药铺伙计给找来的包袱里,足足包了一大包,抱了药包,咬着颗伙计送的大山楂丸当零嘴吃着,和哭笑不得的李宗贵出了药铺。

    李宗贵背着十几斤草药,李小幺抱着那一大包药丸走在前头,蹦蹦跳跳的往大车店等李宗梁他们去了。
    李宗梁一行几乎和他们差不多时候到了大车店,魏水生背着褡裢,和李宗梁两人空手跟在后头,张铁木和张大壮、孙玉山满脸红光的推着两辆满放着十几个袋子的独轮车,到了大车店门口,张兴旺兴奋的迎过去,几个人利落的将车上的粮食袋子重新理了理,将石坎搬到车上平放捆好,李宗贵将药草堆在另一辆独轮车上捆好,魏水生抱起李小幺放到车上,张铁木四个人,推着独轮车,喜气洋洋的往城外赶去。
    路上,李小幺高高坐在独轮车上,舒服的靠着那捆草药,仔细的翻看着邸抄,给李宗梁、魏水生念着邸抄上各种各样的事,谁当了伐梁的将军啦,户部尚书被撤了差了,这郑城新委了知州是谁啦,原来的知州钱文宣因清野不利被撤了差啦••••••
    李宗梁和魏水生凝神听着,张铁木听的一脸茫然,这个丫头五爷,这又是什么门道神通?
    连吃了两天饱饭,山上就焕发出一派勃勃生机,李二槐又带着会点木匠活的张继旺和孙七弟进了趟城,买了斧头、锯子、凿等木匠工具回来,带着人上山砍了几棵树,忙了两三天,先给李小幺打了张床出来。
    李宗梁和魏水生订了章程,给十几个人排了班,轮流到山下值岗,其它的人,除了干活,就是由李二槐等人轮流领着练功,有时候,也带着人到山上打些野物回来,张大姐是个能干的,这样的大冬天,还时不常的寻些能吃的野菜回来,只是不敢走远,李小幺翻着那些树叶草根一样的东西看了半天,一样也不认识。
    山上诸人,就连断了腿的石坎,虽说腿不能动,手也没闲着过,山上各人的草鞋,装粮食物品的筐子,都是他编出来的,他打出来的草鞋,比二槐打的穿着舒服,李小幺不穿草鞋,这话是李二槐自己说的。
    闲人,就李小幺一个,李小幺让二槐做了张摇椅给她,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把摇椅拖到太阳下,摇着摇椅,晒着太阳看着张铁木和诸山匪们练筋骨、扎马步。扎好了马步,李二槐就开始教招式,李二槐严肃认真、威风凛凛,不管谁,只要有一丝做的不到位,不是肘踹,就是脚踢,只一下,就把人踹倒在地,然后一声大吼,那摔倒的,还得赶紧爬起来重新摆招式。
    李宗梁、魏水生和李宗贵每天也是一大早起来先练功,枪刀舞得密不透风,惹得一帮山匪,特别是张铁木,简直是垂涎三尺,忙完了,李宗梁几个有时也站在李小幺摇椅边上,手抱胸前,悠然看李二槐带人练功。
    张铁木等人呼呼哈哈练了一阵子招式,李二槐一声令下,众人停下来,聚在一处喘着气歇息,李小幺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从摇椅上跳起来,挽着李宗梁的胳膊,笑盈盈的说道:“大哥也指点指点他们吧,正好也让我看看大哥的功夫长进多少了!”
    “你能看出什么?你哪懂这功夫上的事?”李二槐笑了起来,李小幺白了他一眼,只摇着李宗梁的胳膊:“大哥一个人打他们十三个!以一敌十三!”
    魏水生笑着揉着李小幺的头,转头看着李宗梁挑了挑眉梢鼓动着:“试试手?”
    “好!”李宗梁早就有些技痒,痛快的答应下来,那边十来个人从李小幺叫着指点指点起,就凝神听着这边的动静,见李宗梁答应下来,张铁木兴奋的一下子跳起来,急忙挥手招呼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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